沈桃言心里有點犯嘀咕,聶宵剛才抓著她的手,想要干什么?
方才被聶宵抓過的地方,還殘留著溫度呢,她打道回府,第一時間便是洗手沐浴。
疊玉替沈桃言輕輕揉洗著手腕,再往下些,那枚桃花瓣胎記,顯得更鮮艷了。
沈桃言昨夜睡得挺早,并不知道聶宵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將做好的扇子裝好之后,吩咐人送去給了瞿杳。
馮塞飛又來邀聶宵出去了,聶宵昨夜才與心儀人共度生辰,心情好,便去赴了約。
疊珠回來稟告沈桃言,順便道:“最近啊,馮公子常往喬家那兒去。”
“從喬永貴嘴里露出來的消息,說他是毛遂自薦做了喬英的夫子。”
沈桃言聞言,不由得疑惑:“他去當喬英的夫子?”
疊珠:“是啊,明明喬英正在上學堂,那學堂還是柳白先生的徒兒開的。”
“挺有名氣的,收學生時的條件,也挺嚴苛的,要不是二公子想法子將喬英塞了進去,喬英斷不可能進得去。”
“喬英在學堂并不老實呢,哪是什么讀書的料子啊。”
沈桃言沉吟:“喬英是什么料子,馮塞飛應當不會看不出來。”
她暗自揣摩,莫非那個喬英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能叫馮塞飛看得上的。
疊珠:“哎!二少夫人,馮公子是不是借此機會接近喬蕓啊?”
“他當了喬英的夫子,那豈不是有理由日日光明正大往喬家跑了嗎?”
“這樣他豈不是日日都能見到喬蕓,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馮公子會不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沈桃言:“說不好。”
但她覺得不像是這么簡單。
她與馮塞飛打過一兩次照面,馮塞飛這個人也不像表面上看得如此簡單。
沈桃言:“疊珠,你叫人去仔細挖一挖那個喬英的消息,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奇異的地方。”
疊珠:“是。”
沈桃言:“哦,聶宵知道這事兒嗎?”
疊珠:“奴婢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訴二公子?”
沈桃言思索片刻:“不用,他遲早會知道的,我們就別摻和了。”
馮塞飛果然又是在忽悠聶宵,要聶宵帶聶珩過來。
“上回的我和二公子說的話,二公子有跟大公子說過嗎?”
聶宵拿出傻子的模樣應付他:“說過了,大哥不想來。”
馮塞飛瞇了瞇眼,這種事情的確不可能一下子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