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擺棋的動作一滯。
她抬頭:“我可以直接脫的。”
半個小時后,秦姝捂著被彈了n次的腦袋滿臉幽怨。
這男人下手一點情面都不留。
對面,周庭晟大有再來一局的架勢。
“繼續(xù)。”
秦姝:“好”
她根本不敢贏他,下棋還要毫無章法,符合人設(shè)。
“將。”男人聲音低而磁性,眸底含笑看著她。
又輸了。
秦姝哀怨的把腦袋遞上去。
他看著她通紅的額頭,皺眉:“怎么紅了?”
您說呢?
秦姝:“不知道。”
“那就再來一次。”他作勢又要動手。
秦姝學(xué)聰明了,往他懷里一撲,腦門頂著他的胸膛,甕聲甕氣的哼唧。
適當(dāng)?shù)娜鰦蓪λ杏谩?/p>
果然,周庭晟笑了幾聲,大手一撈把她帶進(jìn)懷里,溫?zé)岬氖终瀑N在她的額頭上。
“疼了也不說。”
“說了你也不停。”
她皺著小臉,臉頰上的肉忽然被他捏住,捏的她嘴巴都合不上。
秦姝哀怨的抬眼,發(fā)現(xiàn)他眼底噙著戲謔的笑:“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她咽了咽口水:“暗示什么?”
“暗示我下次輕點。”
“不用。”她側(cè)過小臉,避開他的視線,好聲好氣的哄,“都聽你的。”
反正她說了也不算。
窩在懷里的小丫頭格外溫順,周庭晟記得很多次,她綿軟無力的抵抗。
明明自己都不舒服。
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