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蓋著眼罩,身后的七大姑八大姨有的拿著繩子,有的拿著棍子走來。
陸鳶看到他們,驚恐地縮著身體,拍著車門求救。
“阿琛,讓我上去好不好,他們跟狗皮膏藥一樣,我現(xiàn)在跑根本來不及,求求你!”
“就看在我們夫妻那么多年的份上,最后幫我一次!”
看著我無動于衷的表情,她心一橫,
“阿琛,我懷孕了,你忍心讓我落到別的男人手里嗎?”
她摸著肚子,對著周圍路人提高了音量。
“首富之子就高人一等嗎?我是他前妻,我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他不讓我上車的話,有天理嗎?”
眾人瞬間議論紛紛:
“夫妻之間,也沒有隔夜仇嘛,分開了,也該好聚好散。”
“看來是遇人不淑,找前夫求救來了,不過這男的也不是個東西,畢竟是愛過的女人,何必做這么絕?”
等到那群人就要上前,我才打開車門。
楚辭一臉驚慌地下跪,陸鳶臉上是滿滿的期待和感激。
我隨即把車門合上。
在陸鳶凝滯的表情里清清嗓子回應(yīng)。
“你說是我的孩子,可是我都沒跟你睡過,陸鳶,你是會無性生殖嗎?”
陸鳶還想著蒙混過關(guān)。
“沒睡過又怎么了,可我是你名義上的老婆啊!”
我隨機(jī)在相冊里點(diǎn)開一個視頻,熟悉的呻吟聲讓陸鳶慘白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