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自控的一把火將二人燒得透徹。
安寧渾身著了火般的滾燙,又覺得從未有過的滿足。
呼吸相抵間,炙熱的手心碾過她細腰,指尖滑過她玲瓏的腰窩,陸西宴聽見自己振聾發聵的心跳聲。
他失了理智般一寸一寸地占有她,像是要溺死在她的滾熱的氣息里。
像是懲罰一般,他含住她紅得滴血的耳垂,輕咬上面那顆紅痣。
安寧吃痛,倒吸一口涼氣輕吟一聲,縮了縮脖子,玲瓏精致的鎖骨像冰潤潔白的玉。
而后又低低地笑起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邊。
“笑什么?”
他開口,被欲火滾過的嗓子沙啞蠱惑。
安寧霧氣蒙蒙的視線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
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山根與眉心間的那顆淡淡的,小小的痣,好像又生動了起來。
她下意識想抬手去觸碰,像熱戀期時的那樣,總愛撫摸他這顆性感的小痣。
動了動手,卻發現絲毫力氣都沒有,連動動手指尖都很艱難。
忽然,她仰起頭,灼熱的唇瓣剛好碰觸到他的眉心。
停留兩秒,淺淺地吻過。
“是真的。”她輕聲喃喃。
觸感是真實的,身上的酸痛也是真實的。
不是做夢。
她和陸西宴是真的。
像是在說胡話,她眼神朦朧,皮膚上泛起細細的汗珠,額頭和鬢邊的被打濕。
陸西宴撐在她上方,抬手撥開她沾濕的頭發,指尖溫柔,深深地看著她。
才一次,她就已經累成這樣了。
當然,他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折騰她。
她還病著,一次的放縱已經是他理智出走不可控的行為了。
“困嗎?”他嗓音溫柔似水,“睡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