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安取走發(fā)射機構(gòu)后,又叮囑魏佳情明日一早到千年商會會合,屆時一同回村,隨后便返回了商會住處。
另一邊,魏佳情已來到魏忠的房外。
門外侍衛(wèi)朝內(nèi)稟報:“王上,魏將軍求見。”
“讓她進來,命周圍人都退下。”屋內(nèi)傳來魏忠的聲音。
魏佳情推門而入,看著床上病懨懨的梓王,忍不住輕笑:“行了,別裝了,這里只有我。”
聞言,魏忠瞬間一改頹廢,眼神清明地坐起身。
“按那小子說的法子調(diào)養(yǎng),身子比昨天爽利多了。”
魏忠活動了下筋骨:“對了,那小子怎么樣?”
“那小子身手倒是不錯,王家的隨從根本就傷不到他。”
魏忠眼睛瞇起:“他不是一屆草民嗎?怎會武功?”
“他沒告訴我,想來是有自己的顧慮。”魏佳情無奈道。
魏忠點了點頭:“他應該是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下去,昨天見王妃異常的舉動也沒有多問,這一點就證明此人不喜爭奪權(quán)利。”
魏佳情也點了點頭,轉(zhuǎn)而又問道:“那王妃你決定怎么處理?”
“現(xiàn)在還動不得。”魏忠沉聲道:“我得趁他們以為我臥病在床,暗中拔掉她安插在身邊的親信。”
魏佳情不解:“哥,你明明可以面圣,揭發(fā)王家想奪梓州掌控權(quán)……”
“如今大周四分五裂,諸侯各自為營,陛下兵力也全填了鎮(zhèn)南關(guān)。”魏忠擺手打斷。
“且不說沒實證,就算有,王家這幾年勢力壯大,已不輸朝中任何大臣,陛下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他們就等著我死后鏟除其余勢力,就能徹底掌控梓州。”
“哥,你一人能行嗎?”魏佳情憂心忡忡。
“放心,本王何等能耐,況且我還欠那小子人情,你且先護著他。”
“他小舅子的事我已知曉,會派人在周圍巡視,應無大礙。”
魏佳情無奈離去,即刻吩咐屬下安排事務,當晚便開始收拾行禮。
另一邊,夏永安也已經(jīng)回到了千年商鋪,小二今晚也帶了幾位姑娘來,不過都是最開始見到的些胭脂俗粉,夏永安自然沒興趣。
這一晚很平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次日清晨,夏永安早早地起床了,來到樓下,看著滿車的貨物,不禁感嘆,這些東西米和配料足夠他們吃一陣子了,不過又開始擔心了起來,幾百斤的貨這頭牛拉得動嗎?
就在他暗自擔心時,魏佳情也已經(jīng)提著包裹來了,夏永安抬眼看去,她一襲白棉袍,腰佩長劍,頭戴狐貍帽,與昨日離去時一般無二。
“魏將軍莫非很喜歡這身裝扮?”夏永安打趣道。
魏佳情直接用劍鞘指向他:“本將軍穿什么與你無關(guān),我可不是那種衣服穿一次就扔的人。”
“那你頭上戴的呢?”
“你……”魏佳情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