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鶴連著傷了兩次,江夫人急得跟幾天沒有合眼,哪里還有精力帶大兒子去周家。
江晦心中著急,卻繼續忍著,在江父面前當孝子。
偏偏,麻煩事不斷,又到了江家每年上族香的日子。
江家所有人都來了,包括各個宗親族親,
江夫人乃江家主母,在這種場合都是極為有分量的。
江家的各個子嗣,也都老實排在后面,等著上前上香。
所有人都莊嚴肅穆,等江眠鶴這個族長說完話后,
一切準備就緒,由江夫人親自將香燭點好,交到每人手里。
可每人都在等著,卻見江夫人站在點香的位置,許久沒有轉過身來。
此時的江夫人臉色難看,額頭冒出冷汗——
她手里的香,竟然點不燃!
一旁的嬤嬤見此一驚,忙不露痕跡地給她換了一把香。
可越怕什么,就越怕什么
即便她已經換了三次,那些香怎么都點不燃。
江家祠堂內,牌位層層疊疊,燭火裊裊,顯得有些森冷。
頂著眾人注視的目光,江夫人竟然不自覺后背發涼,冒出一身虛汗。
可她連著換了幾柱香,都是一樣的結果。
她只覺得心都涼了半截
終于,有人發現了她的異常,兩個族老走了上來,見到她手里的香怎么都點不燃,
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甚至顧不得許多小輩在場,那族長直接罵了起來:
“怎么回事!這就是你這個宗婦辦的祭祀,連香都點燃,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還大老遠讓我們幾個老家伙過來,簡直就是無能至極。”
“哼,說無能都是輕的,分明是老祖宗對她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