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半晌,好不容易找到輛府上其他主子不用的馬車,江晦主仆才一起出了門,
但自從在望川郡遇刺后,他也小心了一些,
出門都帶足了護衛
誰知,千防萬防,他剛走出江家沒有多遠,
拉車的馬兒便突然發狂,嘶鳴一聲便亂跳狂跑起來。
路過轉角處,車廂也在轉角處狠狠撞到向墻壁,瞬間四分五裂。
江晦也被從車廂內甩了出來,幸虧有小廝做肉盾,才沒有撞得腦漿四濺。
可他剛挨了板子,此刻又頭暈腦漲,后背屁股傷口再次裂開,
痛得他整個人冷汗淋漓,渾身抽筋。
小廝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見他這副樣子,頓時嚇得大叫:
“啊啊啊,來人啊,大少爺昏迷了,快請大夫啊——”
侍衛和江家下人聽到喊聲,連忙跑過來扶人的扶人,找大夫的找大夫。
見江晦痛暈過去,趙旻滿意地拍了拍手,
他已經跟著兩個主子,來了京城。
按著林青姚的吩咐,只要江晦敢露頭,就想盡辦法殺了他!
江晦畢竟是府上大少爺,在江府門口受了傷,還是驚動了江家不少人。
但也就僅此而已,江夫人責罰了幾個怠慢的下人,又命人給江晦請了大夫后,便沒有再管。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桌上的茶都是涼的。
江晦死死咬住牙根,雙眼通紅得冒血,對林青姚的恨意達到頂峰。
這邊,蕭霽寒終于忙完了馬匪之亂,并且端了馬匪的老窩,繳獲了幾十萬兩金銀珠寶。
可這次,他卻并未將這些財寶,如同往常一人讓人押回京城,
而是直接封了在場之人的嘴,再單獨命人將這些財寶運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近衛武毅笑呵呵湊了過來,身為蕭霽寒的身邊人,
他自然知道自家主子,那求而不得,又藏了多年的心思。
于是,便笑著問:“王爺,既然元照公主已經與那江晦沒有關系了,
您為何不直接請圣旨,娶了元照公主,立為幽王妃?”
蕭霽寒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區區幽王妃,太委屈她。”
“把這些金銀珠寶都送到雍州關去,本王要開始養私兵,只為她而養!”
以前蕭霽寒不在意誰坐上那個位置,只要天下不亂百姓安寧就好,可現在他卻有了目標。
相應的,蕭霽寒摸了摸下巴,覺得自己這個異姓王的身份也不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