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整個人都是在告訴自己,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我們是見過世面的人,有什么問題我們不能好好解決呢?
我和周風年只是簡單眼神交流了一下,便是決定現在就去找到吳頭。
吳頭可以說是現在唯一性信得過,而且是可以顧全大局的人。
我和風年不敢有任何分散的行為,至少這個事情對于我們來說就是自己再送死。
還不至于傻到就這么決定要去送命的情況,但是要而不至于就這么確定,對方就是我們信得過的人。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對這樣的情況表示理解。
更是不由得和風年保持了一點距離,她也是同樣。
“我已經到和張萌萌分開的地方,看了看這里的情況,應該是有人老早就是在這兒等她了。”
殷墟很是肯定地說道。
早就有人在那個地方等她?說起來,這應該是早就安排好的情況,還是說活另有隱情?
這里面的情況恐怕是沒這么簡單就可以說明的吧?我嘖嘖嘴,還是讓殷墟同樣是回到駕駛室再決定。
船只磕磕絆絆往前行,莫名其妙給了我很大的壓力。
我們沒走幾步都是不得已要停下來扶著墻穩住重心,另外一方面,我是真的擔心這條船遲早得翻。
等我們好不容易活著走到駕駛室,打開門一看,吳頭正緊張地看著前行的路,絲毫不敢有任何分心。
沒過幾分鐘,殷墟同樣是到達。
沒有任何廢話,吳頭直說道:換頻道。
我們明白吳頭在想什么,先是用最快的速度切換到了另外一個頻道,接著才是關閉了無線電。
張萌萌如果真的是被人劫走,那么她耳朵里的無線電就是在另外人手上。
我們剛才并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更多的都只是我們自己的一些猜想。
至于這些猜想又是有多么大的作用,混淆視聽倒是可以有的。
至于其他情況我也說不清楚什么時候會出現,只是現在發生一系列的事情,開端還真是在張萌萌身上。
在會議室里,一群人無言。
沒有人敢開口說一句話,或者是說,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我朝著前面的路看進去,江流湍急,如果在這樣的水流都有人可以爬到我們船上,這恐怕是奇跡了吧?
“有判斷對方是什么來頭嗎?”
沉默許久后,吳頭還是不得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