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風年同樣是給我說過這句話。
不是我一個人在找人,現在看來,這句話是真的。
因為有霧氣,能見度比較低。
我仿佛是看見了前面有什么東西,但是隱隱約約又是看不清楚,也不知道這段路還要走多久。
“前面是什么?”
我指著前面那霧蒙蒙的一片問道。
“看起來好像是是什么大的建筑物……”
殷墟答應了一聲,同樣是走到我的身邊緊張地看著。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船只緩緩駛過,我依稀是辨別出了這是什么。
“白露?”
我自言自語地念叨道。
殷墟沒有聽清楚我再說什么,轉過頭用很疑惑的語氣問了我一句道:你再說什么?
我沒有回答殷墟,反而是一路狂奔朝著駕駛室。
剛到,我沖著周風年的。
我們雖然情緒都很激動,但是還是需要一個可以完全管理好自己情緒的人來跟著我們。
想來想去,這個人恐怕只有吳頭。
吳頭雖然是很激動,但是他的個人情感沒有我和周風年這么強烈,所以在我和周風年容易做出一些錯誤選擇的時候,吳頭是最容易可以拉住我們的人。
我們三個人乘坐快艇一路狂飆過去,白露才水里浸泡了四年,腐爛程度不算厲害,但是我們實在是不知道可以從里面找出什么。
當然,人是不可能有的。
固定好快艇,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周風年第一個人就是順著白露的遺骸往上爬。
要說,這個小姑娘比我還要著急。
也是,我的老師還活著,而她要找的人,早就是生死未卜。
吳頭走在中間,我殿后。
要是有點什么時候,我在后面也還可以處理一下。
再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出外勤,走在最前面要是遇到突發情況,我還怕自己有些應付不過來。
周風年的動作靈敏,三下五除二就是找到了一條上船的安全路線。
吳頭和我不慌不忙地往上爬,內心早已經是激動到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