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師的操作,簡直就是厲害啊。
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這么多操作,更是沒有想到是老師居然在這么就之前就是已經(jīng)完成了這么多事。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倒是開始佩服這個人了。
深吸一口氣,先是告訴自己要冷靜一下,老師這個人吧,恐怕更多的時候都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
而且我很確定他接下去的套路是什么。
張漁夫的來歷我倒是沒有多問,因為之前秋叔告訴我說得很簡單,也就是說這個人是老師之前就是醞釀好的?
我的天姥爺,這樣的情況恐怕太是坑爹了吧?
我在一邊沉默了許久,看了看吳頭又是看了看周風年,希望這兩個人能給我點提醒什么的。
是我想太多了,我不光是沒有得到任何提示,我還是被他們詢問,你就沒有什么想要解釋的嗎?
我還要怎么解釋?我能怎么解釋?我連這是什么情況自己都沒弄清楚,我還要怎么和你解釋啊我的天!
秋叔現(xiàn)在就好像是惡作劇成功了一樣,他沖著我笑了笑,就好像是一種嘿嘿現(xiàn)在麻煩就是在你身上的自信感。
我很是無奈地摸了摸額頭,更多的就是想要確定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秋叔,你是在報復我吧?”
我無奈地問道。
“你說要是這件事情和我沒有沒多關系,我也不至于有現(xiàn)在這么慘了吧不是?”
所有人都是看著我,還等著我能不能解答這個問題。
我想了半天,這問題完全就是送命題一樣的存在,你要我怎么回答啊大兄弟!
這個事情要真說的確是和我沒有太多關系的阿,我老師說的事情和我能有什么關系!
“我老師都消失四年了,我能問清楚他什么事情啊。
你們別看著我行不行,做點其他的事情好不好?”
我很絕望,而且是那種說不出口的絕望。
就是那種,明明我是一個老實人,你們?yōu)槭裁炊家游业慕^望。
其他人收回了視線,吳頭嘆了一口氣,用完全聽不出是安慰我的語氣說道:哎呀,不管怎么說,那是你老師嘛。
張漁夫的身份一直都是個謎,如果我們現(xiàn)在想要找,估計難度同樣是很大的,既然如此,要不然我們就……
“好了你別說話。”
我直接打斷了吳頭,轉身看著秋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