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秋叔會對我說什么。
不過看秋叔那一臉神秘的模樣,我也只有湊過去。
“金石,就是近虎沉船的寶藏。”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整個人依舊是有些懵的。
如果說金石就是近虎沉船的寶藏,那其他東西又是什么呢?
如果說,這就是近虎沉船的寶藏,那其他東西呢?我想問這個問題,可是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另外一方面,我還有一種這個答案怕是太簡單的感覺。
最如果就是這么簡單的答案,換句話說,這群人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那塊金石?
怎么感覺有些事情越想越不對呢?
本來是還想再問問秋叔有沒有其他想法,然而看秋叔現在也是不愿意多說一句話的情況,我倒是說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秋叔突然一聲咳嗽,回頭一看,周風年和張萌萌就在我的身后,還不忘用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我們。
這能算什么事?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沖著她們揮了揮手,反問道:你們倆東西是已經收拾好了嗎?
張萌萌點點頭,就是一副不愿意搭理我和我說話的模樣。
估計是還在是生我的氣,好像剛才說話的確是重了一些。
不過這樣不是我的鍋啊,我只不過是說出了實話,如果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記恨我,是不是太小氣了一點?
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我現在已經確定張萌萌已經記恨我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事情該怎么辦,但是我現在道歉有用嗎?
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大概是: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來干什么?
反而,周風年倒是一副十分隨意的模樣,更是主動走了過來和我閑聊。
聊天的內容都是一些有的沒的,但是周風年倒是借用這個聊天輕松把我帶離秋叔的身邊。
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是什么情況我倒是明白了。
周風年和秋叔擺明了就是對立情況,至于他們誰愿意站在我這里,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然而他們倆現在就跟拉皮條的一樣,瘋了的想要把我拉到他們陣營。
就算是我不滿意,但還是要老老實實地聽著他們說。
畢竟者雙方,我都得罪不起。
“我老師,一直都活著嗎?”
我突然開口問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問清楚罷了。
周風年點點頭,回答道:至少我所知道的情報來看,朱先生一直都是活著。
但是,也只有朱先生活著。
我開始喜歡周風年這種性格了,好像說的話是和你沒什么關系,不過仔細一想,這里面的問題大了去了。
只有朱先生活著,意思是,其他船員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