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航班是早上六點的,就算是在機場,我們也只有等待的份兒。
在商務車上,幾個人臨時補個覺,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是被殘忍叫醒要干活了。
四個人的東西都是精簡到不能再精簡,還有一些需要用到的儀器,聽說是靠西南的永寧分部幫忙安排了。
我們要做的,就是抓緊一切時間休息。
飛機降落機場的那個時候,我們四個人很是努力地打起精神,做好了處理一切麻煩的準備。
從機場到近虎江還有一定距離,也是在這樣的車程上,吳頭決定將消息又一次匯總,讓我們都明白自己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事情首先從四年前說起。
四年前,靠近近虎江的村民在江邊見到金塊,近虎沉船才是被發現。
近虎江是長江的一條支流,水流湍急,地域偏僻,如果不是那些金塊,估計是不會被發現這個地方。
有不少專業人士想要前去調研,可是就一直無法確定近虎沉船的位置。
而永寧在解決這些麻煩事情上得心應手,自然任務就是到了永寧的頭上。
我的老師朱瑞安,便是當時的負責人。
最開始,我也跟過近虎沉船這個案子一段時間,所以里面的情況倒是清楚。
師父出發前,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情看得太重。
本以為就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沒想到這一出意外,就是四年。
四年過后,當歷史科研所的人又來找到永寧時,永寧又是坐不住了。
改寫歷史這四個字好像是在其他人耳中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對于這個專業領域的人們而言,這就是頭等大事啊。
我能理解他們的心情,更是能夠理解他們的行為。
只是曾經在近虎沉船上吃過虧,估計我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這不放心是有原因的,當所有麻煩一股腦都是沖著我們來的時候,我們不光是不能亂了自己,還要想辦法處理好這一切。
在這樣高壓下,神經都是繃緊了的。
從驚蟄失蹤開始,一群人就是手忙腳亂地開始準備救援計劃。
時不時傳來的信息,不光是要分析,還要找到其中的一些牽連。
我不太明白的是,為什么陳銀會一直念叨著我的名字。
要說,我和他不可能有過任何接觸。
難不成,是老師?
陳銀身上的謎團是最多的,如果說要解開這個人身上的秘密,恐怕我們也是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睡眠時間雖然短暫,但是足夠有效。
現在四個人都是保證精神很好,更是可以繼續完成要做的事情。
如今我們能掌握到的一手情況大多都是留下了問題,我們不知道該如何解答,好像更多的麻煩都需要我們親自去近虎江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