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有一天我和吳頭終于想到一起了。
現在派人過去,太冒險了。
萬一又是一群人折在近虎江,永寧的老大估計得瘋。
“要不,我們再等等?”
我看著吳頭問道。
“現在出發為時過早,我們手上的消息更是不準確,同樣沒有一個可以確認的消息。”
話雖然是這么說,實際上只是想給吳頭一個喘氣的機會罷了。
吳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我的話。
不光是吳頭需要冷靜,我覺得我同樣需要冷靜。
我拿了一張干凈的紙和筆坐在一邊自己開始涂涂畫畫,試圖是暫時理清楚自己的思路。
十一點驚蟄船發揮最后一條消息,便是沒有蹤跡。
十一點半船員陳銀出現在永寧的門口,渾身器官衰竭,只剩最后一口氣。
船員的口中一直念叨著我的名字,所以吳頭才會找到我。
與此同時,不知道是誰將這張sd卡扔到我的辦公室門口,小顧幫我拿了進來。
見到我過后,陳銀同樣是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他咽氣之前,卻是對我比了一個勝利者的手勢,一口鮮血,一命嗚呼。
回到辦公室,我發現sd卡的內容是老師在調查近虎沉船的一部分資料,唯一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拍攝老師視頻的人,是個姑娘。
問題又來了,四年前跟著老師一起出行的,可沒有女人。
老師開口叫的那個人,是周姑娘。
而周風年,正好姓周。
難不成……
他們怎么可能會遇得到一起?
陳銀是如何三十分鐘出現在了永寧的門口,那張sd卡又是如何到了我的辦公室門口。
就算是假設sd卡是陳銀帶回來的,恐怕他也沒有力氣再把東西送到辦公室了吧?
老師還活著,這是唯一的好事情。
這些事恐怕一時半會都想不出什么答案,這個時候還不如拿去做點有用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和殷墟小哥再去找一下關于四年前的資料。
過一個小時我們就回來,你這一個小時也想想接下去事情如何安排。”
我站起身來,看著吳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