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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后,林董在群聊里發了一段周宴在手術臺上被剖開腹部的視頻。
周宴曾經實驗室的股東都在這個群里,林董是最執著永生的那個,
“男人沒子宮,怎么搞?”
“問我們?林董,你扣下周宴兩個月了,還沒突破?”
“就是,當初是你說你的私人實驗室技術頂尖,我們才讓你先拿他做實驗。”
我用周宴的賬號,點開群里林董回的語音:
“我實驗室的研究員已做過十一次測試了,他的斷肢確實可以再生,
但關鍵是傳承!
現在卡在怎么讓他把這體質傳給別人,
我們的專家正在研究怎么讓男人生孩子,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
“ok,最后三個月,搞不出,就交人。”
“我先預定他后面半年的時間。”
“我被坑的錢最多,預定8個月不過分吧?”
“我也預訂半年。”
林董回復:
“后期我會同步實驗數據,排期你們自己爭。”
我點開林董發的視頻,里面的周宴已被折磨得不呈人形:
視頻里能清晰的看到他外翻的皮肉和隱約蠕動的內臟,而圍在周圍的白大褂們,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比當時割開我腹部的周宴還要冷漠幾分。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
我快速切到手機相冊,想用昨天拍的海島照片洗洗眼睛。
相冊里還存著兩段監控,分別是我給周宴換血那日以及他收到我的“死亡證明”與“遺書”那日的室內監控。
出國前,我認真剪輯了這兩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