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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正透過沈曼的瞳孔凝視周宴,梳理自己與沈曼的詭異關聯——
她的心跳越強勁,我的靈魂就越難自控。
沈曼蘇醒這日,一股熟悉的引力將我拽進這具身體。
周宴只知道我的永生體質,卻不知姜家的永生咒文,是同時刻在心血與靈魂中的。
這兩者如同磁石、牢籠,彼此吸引、禁錮。
沈曼繼承了我的一部分心血,所以我的靈魂可以寄生在她的身體里。
我能感受到她所感知的一切,但暫時無法左右她的言行。
我看著周宴的嘴唇翕動:
“曼曼,想吃些什么嗎?”
沈曼摸摸肚子,緩緩點頭。
看到沈曼有回應,周宴的喜悅從眼中迸了出來,他將沈曼抱至椅上,幾乎是小跑著去讓助理備餐,又小心翼翼帶她去做各項檢查。
平日高冷矜貴的周醫生,在沈曼面前像只開屏的孔雀,連語氣都甜得發膩。
他與沈曼反復講述著他們的大學時光,我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當他第三次說到“階梯教室初遇”時,沈曼不耐煩地放下叉子:
“周醫生,我記起你是誰了,你怎么年紀大了,嘴也碎了,我想專心吃蛋糕。”
周宴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溫柔哄勸。
等她吃完,他親自開車帶她回到自己的別墅。
別墅里,看著沈曼臉上那些自己熟悉的小表情,周宴眼眶竟泛起淚光。
助理的匯報打斷溫情:
“周先生,林董說,夫夫人的尸體在福爾馬林里沒有任何變化。”
周宴有些掃興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