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回答,祝珩也不bi問。鼻腔里逸出一聲輕蔑的“切”,眼神是對那個“同事”毫不掩飾的鄙夷:“一個同事就這么上心?”
他湊近beta瓷白的臉,看他長長的睫毛在眼瞼灑下一片扇形y影,黑色的睫毛與雪白的皮膚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人心緒激dang。祝珩親了親beta柔軟的唇,壓低聲音說:“你對外人這么好,那我呢?就剩兩三個月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禮物呢?”
alpha的氣息充斥著整個臥室,qiang大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beta不自覺地抬起眼皮,直直撞進他幽黑的瞳孔里。他眼中反she自己的錯愕的臉和柔和的臥室燈光,正專注而深情地望著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攝人心魄。
beta一瞬間回不過神,支支吾吾,有些緊張,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說:“到時候……會準備的?!?/p>
祝珩順勢把他壓到chuang上,按著人親了一會兒才把他放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beta,啞著嗓子在beya耳邊chui氣:“你把自己送給我,就是最好的禮物。”
beta面紅耳赤地推開他,小腿甚至還輕輕踹了他一下。他掙開祝珩的懷抱,慌慌張張地說自己要去洗澡,就光著腳飛速跑進了浴室。
祝珩維持著被他推到的姿勢,感受著腿肚被他輕踹的鈍鈍觸感,一點都不疼。beta根本沒使力,不像是埋怨生氣,倒像是因為害羞而撒嬌。
眼神幽深的男人死盯著beta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明顯笑意。一絲不茍的背頭被alpha輕易揉亂,他粗bao地撕扯著自己的領帶,松開幾粒繃緊的紐扣,胯下鼓起一個可疑的包。
俊美的男人一直沒動,就這么盯著磨砂玻璃門,似乎能看穿模糊的浴室玻璃。過于常人的感官時刻捕捉著浴室里面的瀝瀝流出的水聲,祝珩的喉結滾了幾滾,咽下gan渴,呼吸性感得要命。
祝珩在chuang上躺了一會兒,頭埋在被子里癡漢一樣呼吸著chuang上的味道。
不是給他買的那些帶香氣的洗發水沐浴液的花香,是beta原本的香味,一股沁人心脾的桃香。他之前自顧自沉迷于暗戀中無法自拔,洗澡的時候讓beta倒上香味模仿他人,從未湊近聞過beta的后頸?,F在想起,祝珩覺得自己當時是個傻bi,只會用拙劣的手段滿足自己,竟會忽略這讓人上癮的香味這么多年。
水聲嘩嘩地沖刷著,祝珩把手枕在身后,想象著他赤身o體站在花灑下的樣子。
beta怕冷,洗澡的溫度通常會調得比較高,時間一長浴室里就會氤氳起朦朧不清的熱氣,把他全身細膩嫩白的皮膚蒸騰成誘人的粉色。beta膚白,就連xingqi都是粉色的,和他猙獰粗壯的紫紅一根完全不同,操的時候會一晃一晃地在小腹來回拍打,有時操狠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外力撫慰就能she出來。
滑膩吸手的臀肉間溝壑里藏著一個隱秘誘人的粉嫩小口,又會裹又會吸,一根手指進去就死死含住不放。shi熱柔軟的肉壁藏在里面,每次攪進去都能讓祝珩頭皮發麻。
再想下去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祝珩甩甩腦袋,忍著喉間gan渴,qiang行打斷了自己的幻想。
浴室里的水聲突然細微下來,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傳入祝珩的耳朵,宛如就在他面前炸開。祝珩嚇了一跳,拖鞋都沒顧上穿,忙跑過去拉開門一看,一股濃郁的氣味鋪天蓋地。
兩個人在見到彼此的瞬間都愣住了。
beta光o著白里透紅的身體,僵硬地站在熱氣騰騰的水簾里,望著地上碎裂一地的玫瑰香沐浴露發愣。
香檳色的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有幾片正好掉在beta的腳邊,在地上折she著水光。
見祝珩闖進來,beta下意識舉起雙手,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沐浴液快用完了,我就使勁甩了甩,手一滑,沒拿住。祝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就慌忙用手伸向地上去撿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
浴室里霎時充滿了玫瑰的香氣,沖得祝珩頭腦發暈。每一粒漂浮在微小的玫瑰香氣味分子都在撩撥著他敏銳的嗅覺,可他卻覺得桃子更加憨態可愛。
玫瑰花的香氣蒙了口鼻,卻再也蒙不住心。
祝珩回過神,一下子攔住他,說:“不用了,以后再也不用它了?!?/p>
他抽過浴巾裹住beta纖細單薄的身體,把人打橫抱到另外一間gan凈客房里。beta紅著臉和身體被祝珩抱著,雙手下意識摟著祝珩的脖頸,迷茫著一雙shi潤的眼睛,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把人放在客房柔軟的被褥里,浴巾被他扯開,隨意扔下chuang,祝珩解開衣服,毫不猶豫地欺身壓上去。
夜已經深了,別墅里漆黑一片,只有樓上的房間還亮著暖huang的燈光。
見他不回答,祝珩也不bi問。鼻腔里逸出一聲輕蔑的“切”,眼神是對那個“同事”毫不掩飾的鄙夷:“一個同事就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