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點不可告人的想法,陸言并沒有穿得過于夸張,而是簡簡單單的寬松襯衫加休閑褲,看起來干凈利落,是讓人一眼望去離不開視線的那種。
甚至特意噴了ar的經(jīng)典香水,深淵靈魂。婆娑朦朧的菊花香,一絲一縷的往心里鉆,純情又不失挑逗,乍一聞清清冽冽卻又在尾調(diào)中惹人遐想。
自覺準備充分,陸言在被允許進門前深吸一口氣壓下莫名的不安,推開了包間門,“江總我”,話沒機會說完陸言就楞在原地,因為他看見了做在江潯腿上的蘇糖。
菊花香仿佛嘲笑他的不知量力,陸言扯了扯嘴角,眼神不善的面向蘇糖,卻被江潯冰冷的眼眸看的心頭一跳,也不再管蘇糖為何會在的緣故,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江總知道我來此的目的,希望您能幫我。”
江潯餵蘇糖一口豆腐羹,拉長聲音哦了一聲,“什么事?”
陸言沒想到江潯翻臉不認,“這、前些天有人散播謠言,說我、我私生活紊亂。”頗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此刻蕩然無存。
“誣陷?”
“對,江總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那種惡令人作嘔的事情,絕對是有人見不得我好,加害于我的。”陸言說到中間,視線在蘇糖身上停留片刻。
陸言的不斷作死又一次挑戰(zhàn)了江潯的極限,護住蘇糖的腦袋,他語氣涼涼,“是嗎”。
“網(wǎng)上說的難道不對,你不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嗎。”
如此直白赤裸裸,讓陸言一瞬間臉色僵硬,嘴角不自然的抽搐,“江總是打算幫我?”
“滾”
陸言面無血色,心臟怦怦亂跳,努力忽視不對勁的地方,“那您同意與我見面是為何?”
江潯發(fā)揮毒舌功能,“看戲罷了。”
“你”,陸言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無法維持假裝的平靜開始慌亂,口不擇言一通亂說,“江總求您幫幫我,您讓我干什么都行!”
“您同意我來不就是想要我嗎,我喜歡您,我愿意。”
暴雨霎時傾盆,來不及捂住酥糖的耳朵,蘇糖便立刻說道:“不行!你不能喜歡總總,他是我的。”同時把人圈得死死的,連嘴巴里的食物都忘記嚼了,占有欲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