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處墨和秦懷玉聽到喊聲,有些做賊心虛,看了張臨鈺一眼,就想拍屁股走人。
張臨鈺眼睛一瞪,倆人就低著腦袋來到張臨鈺身邊:“嘀咕什么玩意呢?早就看出你倆有點心不在焉!”
倆人吭哧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張臨鈺不耐煩道:“韓處墨,你小子不是平時話很多嗎?你說!”
韓處墨看了看一旁捧著一塊牛肉大嚼的張二,糾結了很久才說道:“臨鈺哥,那家伙是不是姓丁?”
張臨鈺倒也不意外,丁家雙槍太有名氣了,倆人都是自小習武,張二的槍法如何,他們自然看的出來。
雖然這倆人沒見過丁彥平,但雙槍將的名頭不可能沒聽過!
張臨鈺疑惑的看著這倆家伙:“不是,只是他以前確實跟一個姓丁的學過幾天武,咋了?”
韓處墨一聽張臨鈺的話,立馬就有些急了,像只拉磨的老驢,在地上亂轉,看看張二,又看看張臨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要知道,不說陛下,哪怕是他們四家,都跟丁彥平有不小的仇,而丁彥平更是被秦懷玉的表叔給坑死了。
他們怕張臨鈺不知道,畢竟張臨鈺也沒比兩人大幾歲,而這家伙一直跟在張臨鈺身邊,萬一哪天想要對幾人不利,張臨鈺豈不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張臨鈺黑著臉在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腳,罵到:“老子有那么傻嗎?他又不是丁彥平的兒子,也不是丁彥平的徒弟,老子只是力氣大,不是銅皮鐵骨,沒打聽清楚我敢把他留在身邊嗎!”
兩人被罵了一頓,腦袋更低了,一時間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滾過來,就坐幾步遠,你他娘的又不是聾子!”
張二捧著一根長長的牛肋骨,一邊啃一邊說道:“老爺,你告訴他倆算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世,叫我過來干嘛!”
張臨鈺指著張二對兩人說道:“按關系,你們其實跟他其實比跟我關系更近,他爹跟你們爹,那是正兒八經義結金蘭的兄弟!”
張二擺了擺手:“誒呀,往事如煙,上一輩的恩怨,不要放到我們這些小輩身上來說!”
而韓處墨和秦懷玉則是像是腦袋挨了一記重錘,他們跟張二廝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然韓處墨也不會直接從張二身上摸東西吃,現在張臨鈺居然告訴他們,張二的爹是他們爹的結拜兄弟!
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張臨鈺淡淡的說道:“他爹叫王伯當!”
兩人復雜地看著滿不在乎還在大吃的張二,良久也沒說出一句話,而是有些落寞的走了。
張二坐在張臨鈺身邊,不滿道:“老爺,你就不會隨便編個理由騙騙這倆傻子嗎?非要跟他們說,我自己都不在乎。”
張臨鈺瞪了他一眼:“他倆是傻子,長安城里那幾個老爺子也是傻子嗎?他們猜不到,他們爹還能猜不到嗎!滾蛋!反正他們不會告訴陛下的,你擔心什么!”
古代人的兄弟情義,如果沒有當初的事情,那他們與親兄弟之間差的也不過只是血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