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營副將,昭武校尉蘇定方!”
行軍司馬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還是率先站起身,朝上首的張臨鈺拱手道:“卑職李智行,乃是此次先鋒營行軍司馬!”
行軍長史拱手道:“卑職崔明遠,先鋒營行軍長史。”
“振威校尉,高侃!”
“振威校尉,吳桐!”
“振威校尉,韓耀武!”
看到韓處墨四人要走出來,張臨鈺隨手抄起桌案之上一本文書,就丟了過去,正中韓處墨腦袋!
“滾蛋,你們幾個比老子還出名,你問問在座的有人不認識你們四個的嗎!”
韓處墨嘿嘿笑著,把文書撿起來重新放到桌案上:“不能,我們哪能跟您比!”
張臨鈺其實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家先鋒營里居然還有名人,雖然算不上金卡,但紫卡也綽綽有余了。
張臨鈺翻看著桌案上的文書,對頭也沒抬,對眾人說道:“我身后這兩位,是我的部曲,一個叫鄭玄,一個叫薛仁貴,是我之前在張家村時帶回來的家丁,勇武過人,大家現在還不認識,但是沒關系,戰(zhàn)場上發(fā)現打不過,往我們三個人這邊跑,大概率能救你一命!”
“哈哈哈哈!”
都是大老爺們,也沒那么矯情,張臨鈺說話有趣,很快營帳中便傳來了大笑聲。
“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面,行軍的事情我不管,出了事情,不管你們什么有身份,自己提著腦袋來見我。”
李智行呲著一嘴黃牙笑道:“將軍放心,只要不是犯了十七禁令,五十四斬的罪過,卑職一定幫您把下面的那群殺才管好!”
崔明遠抱拳:“請將軍放心!”
“好,都是大老爺們,一個吐沫一個釘,大家跟著我張臨鈺,只要有機會,一定讓大家再次回長安的時候,升官發(fā)財,一樣不少!”
“哈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張臨鈺看向坐在左側首位的軍司馬,詢問道:“我們有沒有將作營?”
“將軍,我們是先鋒,沒有將作營,而且此次幾乎沒有什么攻城任務,所以我們輜重隊只需要攜帶足夠的箭矢,糧草,便可以。”
“那你去大營外邊,接收一下外面的馬車,還有幾個醫(yī)官。”
軍司馬臉上的表情愣了一下:“將軍,還請告知在下物資是哪里來的,而且我先鋒營配有一隊醫(yī)官,外來的醫(yī)官,是否不妥?”
張臨鈺看著桌案上的毛筆,嘆了口氣,從懷里摸出一根鵝毛,然后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蓋上明威將軍的印章。
“物資是老子自己出錢買的,醫(yī)官是孫仲景道長帶領的幾個人!”
軍司馬臉上忽然就帶上了喜色,笑呵呵地朝張臨鈺拱了拱手,然后喜笑顏開的退出了營帳。
等到這家伙退出去以后,韓處墨他們明顯表情輕松了幾分,隨意的找了個地方便坐了下來。
張臨鈺簽完了文書,合上之后放在了桌案上,看向韓處墨:“老爺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韓處墨依舊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卻沒有回張臨鈺的話,而是看向行軍長史道:“舅舅,你要不先出去吃飯?”
行軍長史笑了笑,朝張臨鈺拱了拱手,然后也退出了營帳。
“這可是我們四個跪了一天一夜才求來的機會,而且現在你也趕不走我們了,現在走,那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