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拓跋元跟張辰對戰(zhàn)的時候,倒是喊過什么亂披風刀法。
亂披風刀法雖然是鎮(zhèn)北軍的鎮(zhèn)軍刀法,卻也并非什么不傳之秘。
只要是在鎮(zhèn)北關待過的人,基本上都會上幾招亂披風刀法。
雖然無法說明此人就是鎮(zhèn)北軍的人,但大概率也是從鎮(zhèn)北關過來的。
如果這么說的話,倒是也可以理解。
大散關雖然地處險要,但并不是特別受大離的重視。
如今鎮(zhèn)北關內集結了將近十萬大軍,可以說將大離的所有精銳都囊括在內。
因此,出現張辰這種怪物也就不足為奇了。
張辰瞥著賀蘭山,微微一笑道:“怎么,想打聽我的底細?”
賀蘭山連忙抱拳:“不敢,只是已經落入將軍手中,小人也想知道究竟輸在誰的手里。”
張辰呵呵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本校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鎮(zhèn)北關張辰是也!”
“張辰?”
賀蘭山愣了愣,絞盡腦汁的猜測張辰的來歷。
可他把印象中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也沒有任何人能跟張辰對上號。
就連那些張姓的名門世家,似乎也無人有張辰這般。
看著賀蘭山苦苦思索卻始終找不到答案的模樣,張辰并沒有任何給他解惑的意思。
他雖然不知道賀蘭山的來歷,可賀蘭山既然為摩勒人效力,而且還出了許多主意。
僅此一點,便讓他對賀蘭山沒有任何好感。
“好了,本校尉既然告訴了你我的姓名,那你是不是也該把大散關內那個內應的名字告訴本校尉了?”
張辰盯著賀蘭山,神色突然變的陰沉且狠辣。
似乎只要賀蘭山的答案無法讓他滿意,他就會隨時動手。
賀蘭山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回答道:“張校尉,我先前所說句句屬實啊,此事雖然是我負責,但我也不知那人是誰,每次都是拓跋元把信給我,然后我再給對方回信。”
張辰冷笑一聲:“你先前還說你叫賀山呢,怎么這么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