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厚重的霧氣籠罩著整個無定河流域,洗滌著大戰過后殘留的煞氣。
巳時剛過,顧一白和老祖顧承忠帶著幾個顧家子弟出了顧城。
在劃分給朱家的震城里待了一會,便朝著朱家主城而去。
“顧老祖,顧少祖,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剛到朱城,朱家老祖維方帶著朱家一行人早早在城門外等待。
“朱老祖,十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呀!”顧一白走上前,微微抱拳。
“聽聞顧少祖只花費月余時間,就修復了顧城,果真是雷厲風行。”
“過獎過獎,顧城如今是顧家一族的家,家的樣貌最能體現族人的凝聚力,總不能讓朱老祖下次去顧城做客時,還能看到一片殘垣斷壁吧!”
“顧少祖說的在理,”朱維方笑著點頭,其中意味自然聽懂了,“里面請,老朽已經讓人在府中擺下宴席。”
“請……!”
入了城,沿著主道路一直東行,很快來到朱家府邸。
眾人剛剛落座,十幾名侍女就端著吃食走了進來,自主至客依次擺過去。
酒過三巡,朱維方再也忍不住,開口道:
“顧少祖,如果今日你們不來,明日老朽也要去拜訪一下顧家。”
“哦?莫非朱老祖有什么要事商榷?”顧一白神色疑惑道。
“按照往常規矩,無定河流域的兩大家族每過幾年都會舉行一次大比武,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年,所以……。”
“原來如此,既然是傳統,我顧家義不容辭。”
朱維方正式邀請顧家一同舉辦比武大會,足以說明朱家打心里認可了顧家的地位,顧一白自然不會推脫。
而且這比武大會一旦舉行,也能正面告知整個無定河流域以及下轄的兩個三級流域,顧家成了無定河唯二的執掌者。
“只是不知這比武大會有什么規矩,還望朱老祖不吝賜教,”顧一白舉起一杯酒,誠懇的開口。
“沒什么大規矩,”朱維方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只需要兩家派出弟子切磋即可。”
“當然了……,”他放下酒杯繼續說,“各家名額還是有所限制,靈溪、靈泉境弟子至多派出二十人。”
“其他小家族沒有人參加?”顧一白皺眉問。
“沒有,只是兩大家族的小輩切磋、交流,其他那些附庸家族都不會參加。”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