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帶人修了一天的路,直到太陽西下,才停工返回前哨村。
鄭渾等人雖說忙碌了一天,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搖晃晃,但臉上卻流露著充實幸福的味道。
他們之前跟隨著周伯慶,一天天不是欺男霸女,就是驕奢淫逸,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跟丟了魂差不多。
可跟著武淞一起修路,修水渠,卻是在為村民謀福利,為后世行方便。
看著村民們欣賞贊揚的目光,他們感覺到生而為人的意義。
跟隨武淞,是他們最正確的選擇!
武淞和林秋月走在人群最后,他們的體能最好,但臉上也掛著疲憊。
尤其是林秋月,一介女流比男人都能干,鄭渾等人佩服不已。
武淞笑盈盈的看著林秋月,輕聲贊揚,“林小旗,最近體能鍛煉的不錯,都快趕上我了。”
林秋月瞥了眼武淞,“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簡直就是個怪物!”
武淞嘴角微動,“我當你是在夸我。”
林秋月咯咯笑出聲,眼睛瞇成一條縫,“我贏了一次!”
武淞眨眨眼,輕笑著搖搖頭。
林秋月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問道:“我聽說你半年多前差點病死,可現(xiàn)在卻生龍活虎,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武淞沉思片刻,隨即回應道:“我在生死存亡之間,夢到白胡子老頭托夢,教授我無上的武學,我這才挺了過來,并有了今天的體質。”
他也不想隱瞞林秋月,但他要是說出他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林秋月只會當他是得了失心瘋。
林秋月忽閃著大眼睛,將信將疑道:“真的么?”
“信則真,不信則假。”武淞故作深沉道。
林秋月翻了翻白眼,嬌哼道:“真的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我敲破你的腦袋!”
說著,她晃了晃她白嫩的拳頭。
武淞玩味一笑,“不愧是屠夫之女,還挺有暴力傾向!”
林秋月劍眉挑起,杏眼圓瞪,跟炸了毛的貓一般,“你說誰暴力呢!”
武淞眼睛瞇成一條縫,“誰回應是誰。”
林秋月銀牙緊咬,氣哼哼的揮拳打著武淞的手臂。
武淞笑著招架,不過林秋月沒有用力,跟撓癢癢差不多。
鄭渾等人都聽到身后傳來的嬉戲打鬧聲,卻沒有一個人回頭看。
小情侶小打小鬧,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只是武淞身邊的女人這么多,不出意外都會嫁入武家,不知道誰能成為武淞的正妻。
目前看來林秋月最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