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這位小姐只是風寒,不過她腦袋似乎不太清醒,嘴里總在念叨些什么。
如果擔心的話可以等明天清醒后去醫院檢查一下。”
季池嶼臉色臭得活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
“知道了。”
念叨什么?
除了沈琰她還能念叨誰?
就在這時,許夕瑤在床上突然掙扎了一下,季池嶼急忙健步走過去按住了她輸液的手。
可走近了,季池嶼才聽見對方嘴里在小聲的念叨……
“季池嶼……”
季池嶼呼吸猛然一滯,心臟像是被輕軟的羽毛拂過一般。
是在…叫他》?!
“干什么?”
季池嶼故作鎮定地回應了一句,一顆心卻抑制不住地顫動起來。
許夕瑤沒再發出任何聲音,像是已經睡熟了,只是攥著季池嶼手腕的那只手仍舊緊緊握住沒有松開。
昏暗的燈光下,季池嶼沒有掩飾的目光充滿占有欲,近乎貪戀地用目光描摹對方的輪廓。
這三年中他們相遇了無數次,可他狠心避開了許夕瑤。
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不管自己浪費多少口舌也不會讓對方回心轉意。
但此刻——
季池嶼心里涌出黑暗的想法。
強扭的瓜甜不甜,吃一口才知道。
鬼使神差地,他緩緩俯身靠近了許夕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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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夕瑤難得的睡得很踏實,可逐漸地卻感到一陣窒息。
她夢見自己墜入大海,而她的三個哥哥卻帶著白沐楠從海岸離開,漸漸遠去。
許夕瑤無力掙扎,下意識地求救,可是聲音呼叫出口喊出的卻是季池嶼的名字。
果然…下一秒她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