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惹你師傅生氣了?”春娘看著氣喘吁吁的兩人,笑著問道。
“就不能好好說話,自己沒道理就擺架子欺負(fù)人。”楚云喘著粗氣道。
“介休你?”春娘有些好奇地看著方清揚問道。
“師娘介休兄是被我牽連的。”楚云大方地承認(rèn)道。
春娘一臉釋然,方清揚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好學(xué)生,勤奮好學(xué),謙恭有禮,和楚云就是兩個極端,她也覺得方清揚不會讓亭翁這么生氣。
“云賢弟,師傅說得沒錯,你說得不對,圣人之道在乎于心,我輩讀書之人當(dāng)研讀圣人微言大義,以教化萬民為己任,不可曲解更不可詆毀。”
“介休兄說得對,我知道錯了。”楚云一臉誠懇地說道。
“介休兄,你是不是有事找亭翁,趕緊去吧,他是生我的氣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了。”楚云指著書房說道。
方清揚聽罷見楚云態(tài)度誠懇,顯然是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了,方清揚滿意地點點頭,邁步返回書房。
“你這個小心眼,介休也是為你好,至于這么坑他嗎?”春娘一臉無奈地說道。
“師娘誤會了,我可沒坑他。老頭子生我的氣不會遷怒到介休身上的。”
“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恒愛之,敬人者人恒敬之。你以為老夫無仁心?”
“云賢弟年紀(jì)尚有,開蒙不過三月不能完全領(lǐng)悟圣人微言大義,師尊不能太過苛責(zé)于他。”
“哎,你還是太年輕不明白其中緣由,你有什么問題說吧,楚云的事你不要管了。”書房里傳來亭翁的聲音。
“果然偏心眼!”楚云氣呼呼地說道。
自己只是說出真實的想法,亭翁就像發(fā)了瘋一樣,方清揚進(jìn)去老頭子立馬就心平氣和了,讓他很是無語。
“楚云,滾進(jìn)來!”楚云正在那憤憤不平的時候,亭翁在書房大吼一聲,他只能蔫頭耷拉腦地回書房,路上遇到方清揚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爺,你對云哥是否有點嚴(yán)苛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晚上,春娘伺候亭翁洗腳的時候輕聲說道。
“哎,你不知道,就這我還時常擔(dān)心對他太過放縱了,哎呀,你輕點。”
“老爺,你不是常說云哥是所見僅有的神童,你就不怕打壓過甚消磨了他的靈氣?”
“不會!”亭翁斬釘截鐵地說道。
“楚云此子聰慧絕頂,從開蒙到現(xiàn)在才多久,他已經(jīng)將四書五經(jīng)倒背如流,難得的是他將歷代注解也融會貫通,舉一反三都是日常,有時候提出了的見解老夫都忍不住拍案叫絕。”
“那不好嗎?”春娘一臉疑惑地問道。
“如果方清揚如此我一定不會如此,可楚云此子太過聰明,聰明人總能出人意料,甚至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老爺言重了吧,他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