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游戲?”周博言不禁念出聲來。
明明是他自己用回響幻化出來的牌,怎么背面還寫著「女媧游戲」。
難道這里所有的游戲都必須叫做「女媧游戲」嗎?
這又代表什么意義呢?
女媧,造人的,也就是創世神其中之一。
似乎她的造人能力就像極了齊夏的「生生不息」。
所以,齊夏就是這個終焉之地的「女媧」嗎?
那這些游戲都與他有關,所以才會生成女媧游戲。
也不對吧,如果齊夏就是「女媧」,那又何必費心創造游戲呢。
何必大費周折搞什么造神計劃,而其他人也沒必要出現,所以游戲也沒有意義了。
這樣看來,「女媧」不只是齊夏,也可以是楚天秋,可以是天龍,甚至可以是自己,可以是這里的所有人。
齊夏本來的回響也不是「生生不息」,而是「靈聞」。
是他摒棄了傷心的情緒,屏蔽了「靈聞」的回響。
隨后激活了自己愛的力量,從而獲得「生生不息」的回響。
那這「生生不息」也本就不專屬于他的回響,而是他利用方法將其囊獲。
所以,他一開始就應該知道,可以利用這種方法,改變自己的回響。
所以,每個回響都不是每個人的專屬,誰都可以擁有,只要改變自己的奢求渴望。屏蔽現有的情緒,創建新的期許就可以獲得不同的「回響」了。
按照這個邏輯,那就說明,誰都可以擁有「生生不息」,誰都可以成神,就看你的信念。
而「生生不息」的獲得就必須是「愛」,這個「愛」不單指「愛情」,是「大愛」,是對蒼生,對世間萬物的大愛。
就像書中所寫,齊夏喜歡一只蝴蝶,回去種花,等到鮮花綻放時,蝴蝶將紛至沓來。
所以,天龍沒有愛,他不可能成神,而楚天秋的愛根本不夠,他更多是狠辣。
燕知春也只愛自己,無法把愛放大。
如果自己可以將「愛」放大,摒棄自己「貪財」的本性,相仿齊夏,那自己豈不是也可以獲得「生生不息」呢。
“唉,大哥,還玩不玩了?”
房九突然的說話,把周博言從思緒中帶回了現實。
“哦,好,我來發牌。”
周博言給大家挨個發著牌,一起玩起了不管哪個年代,哪個地區都會玩的「炸金花」游戲。
而鄭應雄沒有玩,他年紀小,一直也不會,只是自顧自的在一旁吃東西。
就這樣,大家開心地玩了一整夜,期間都是賈仁在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