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文巧云,我看你和楚天秋似乎關系不一般啊,能先告訴我你們以前是什么關系嗎?”云瑤問。
“我們啊,以前就是同一時期的戰(zhàn)友,關系比較好罷了!”文巧云敷衍著說道。
“戰(zhàn)友?呵~”
云瑤怎么可能相信她這敷衍的回答,笑了一下說道。
“他挺好,有自己的理想,但與我的觀念背道而馳,所以我才離開的,至于這么多年他都干了什么,你們關系好,自己去問就知道了。”
云瑤也敷衍著回答。
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話是假的,但又沒相互拆穿。
車上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彼此內(nèi)心都有自己的打算,也都不說話。
突然,林檎問到周博言。
“周哥,你是哪個年代來的人呢?”
“2024年,怎么?”周博言如實回答。
“哦,那你比我早很多,這里的人應該都比我早,我是2068年的人。”林檎回答。
“2068年?”江若雪有些吃驚,“那個時候世界是什么樣的呢?”
“空氣污染嚴重,所有人都要戴口罩,嘴成了隱私部位,所有人吃飯都要回避。”林檎回答。
“我去,嘴成隱私了,還真沒想到。”江若雪感嘆地說。
“林檎,你光問我年份嗎?就不想問問別的了?”周博言反問道。
“問別的,什么?”林檎不解。
“沒什么,不問算了。”周博言說道。
“看得出來,你應該對我很了解,但我對你還是未知。不過,你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東西,似乎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我對你也有些好奇。”林檎說道。
“你對齊夏也很好奇吧!”周博言又說道。
“嗯!他身上也有很多特別的地方,但與你的有所不同。”林檎說道。
“你剛剛說得對,我是對你是很了解,但我現(xiàn)在還不明確你的立場,所以不會和你說太多,你也不必問我什么!”周博言說道。
“所以,我也沒有問你別的,知道你不會說,但以后你一定會告訴我的。”林檎說道。
“以后再說以后的!”周博言淡淡地說了句。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明白林檎和周博言又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