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當(dāng)然知道,關(guān)于白羊的一切都不能隨便說,一定會被青龍所知曉的。
之前肆無忌憚也就罷了,現(xiàn)在關(guān)乎自己的重要秘密,絕不能出紕漏。
“這是哪啊?我怎么知道!”
江若雪裝糊涂地回答。
“不!
你是知道的。”
周博言說,然后又面向燕知春說,“你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麻煩你們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真的!”
“你找這里干什么?這個書簽?zāi)阌质悄膩淼模俊?/p>
燕知春問。
“這個書簽就是這里邊的書里的,你應(yīng)該經(jīng)常借書,就知道這書簽?zāi)膩淼牧恕!?/p>
周博言說著,又指向書簽上的「博言」二字說,“我就是周博言,你通過這個就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要找那里了吧!”
燕知春看后立刻明白,這應(yīng)該是羊哥給他的,但他有沒有說謊還不清楚。
極樂錢莊對于燕知春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地方,雖然現(xiàn)在早已破爛不堪,但那里存有白羊的痕跡。
這個人要去那里,看樣子那里是有羊哥留給他的東西。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燕知春必須知道此人是誰,做什么的,和羊哥有什么接觸。
“我可以帶你去那里,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的回響是什么?你和「他」的關(guān)系?還有,你的立場,和你主要的目標(biāo)都要通通告訴我才行。”
燕知春說道。
我去,這么多問題,這要說到什么時候去?自己本來就著急,還要回答問題,燕知春,你是不是有點(diǎn)謹(jǐn)慎過度了。
周博言看了看西沉的太陽,應(yīng)該兩個小時后天就要黑了,這還來得及嗎?再說,有些話也不能直說啊,這些問題有的不能回答,有的不好回答,有的不好回答。
只能想辦法話里有話地去回答,不過燕知春應(yīng)該能明白,畢竟她學(xué)識淵博,也算是聰明過人了。
“我叫周博言,我的回響是「生財(cái)」,我和「他」并不認(rèn)識,但我知道「他」曾存在過。
我的立場是我自己,我尊重每個人的立場,無論是你們「極道」,還是「天堂口」,亦或是生肖。
但我們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有著共同的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