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言十分焦急,身上也出了不少汗,他開始小跑起來(lái)。
“許流年…許流年…你在哪里啊許流年!”
周博言聲嘶力竭地喊著許流年的名字。
突然,他聽見了‘嘀’的一聲響,那是汽車的鳴笛聲,周博言興奮地向著聲音傳來(lái)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輛出租車直線向他駛來(lái)。
“終于找到了!”
周博言興奮地?cái)r住車,車?yán)锏墓皇悄莻€(gè)失了心智的許流年。
周博言直接打開車子的后排車門,將齊夏放了進(jìn)去,然后自己也上了車。
“去城市的邊緣!”
許流年看了一眼周博言。
“周博言?”
聽到許流年叫自己的名字,讓周博言很意外,沒想到許流年還真記得自己。
“是我,快開車,去城市的邊緣。”
許流年又看了看昏迷著的齊夏。
“應(yīng)該要去醫(yī)院吧?”
“不去醫(yī)院,就去城市的邊緣。”
“他,還行嗎?”
“可以的,快走。”
“往哪走?”
“城市的邊緣啊。”
“那是哪里?”
“那,你一直往前開,開到要出這個(gè)城市了就行。”
“哦!”
許流年答應(yīng)了一聲,一腳油門就開了出去,一直朝前開著,直至消失在城市的盡頭。
……
周博言一路上都在呼喚著齊夏,齊夏雖已神志不清,但還有些許意識(shí),有時(shí)也會(huì)睜眼看一下,然后嗚嗚嗚地說(shuō)一些囈語(yǔ)。
很快來(lái)到了路的盡頭,再往前就是一片荒漠,沒有了廢墟,更沒有了建筑的殘骸。
往遠(yuǎn)處望去,隱約能看到一些和這個(gè)城市一樣破敗的建筑,那里應(yīng)該就是玉城了。
周博言急忙下車,將齊夏也帶了下來(lái)。
“齊夏,你看看這里,看看這里。”
周博言叫著齊夏,齊夏努力地睜了一下眼,笑了一下,然后又把眼睛閉上了,隨即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