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吳飛雪還沒有像婚后那樣,時不時以婆婆打壓辱罵她,pua毀掉她原本的人格。
夏函沒有出現在她丈夫的床上,寄來一封封挑釁的信。
呂天順沒有打著兄弟共妻的名義,強行將她按在床上進行侵害。
顧桓沒有利用兩家的生意威脅她,看起來還是個沉默老實的養兄。
丈夫萬從之也沒有暴露自私惡毒的本性。
那天的沈悠萍穿著婚紗,天真的以為只是商業聯姻。
以后的她仍舊生如夏花,可以和愛的人在一起。
于是她好不容易等到晚來的周麻。
興致沖沖的去換婚紗,打算讓她看到自已最美的樣子。
卻在此后步入了悲劇的殿堂。
從此,愛而不得卻無法死亡的是她,別墅里徘徊不去的紅衣女人也是她。
父母不會再給她家。
丈夫的家被其他女人占領。
而愛人的家,離她有整個世界的距離。
她的身影無處不在,也無所遁形,沒有歸處。
世間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周麻的眼角泛紅,緩緩滑落一滴眼淚:
“可如今的周麻反復嘗試著告訴她,”
“沈悠萍,別相信他們,也不要結婚,”
“沈悠萍卻只會蹦蹦跳跳的穿上潔白美麗的婚紗,并不相信。”
每個女人在結婚之前,都以為自已是嫁給了愛情。
此后會過的比從前更好。
可大多數事實都不盡人意。
沈諭挑眉:“所以,你為了不讓她痛苦,提前殺死了她。”
“沒錯。”
周麻看過來,目光含著變態又深情的愛意,卻又含著強制的冷靜,
“我還能想起年輕時候,跟我訴說夢想的沈悠萍。”
“如果她注定要步入痛苦絕望的終局,”
“那不如,讓她提前死在這里。”
愛意和恨意交織著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