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鎖兇也只是把水攪渾。
要說真正的推兇,還得從案發現場開始。
沈諭牽著呂天順的衣領,再次來到兇案現場。
那沾滿鮮血的婚紗還殘留著些許純白。
反而更顯得詭異。
沈悠萍的頭顱安然的躺在地上。
沈諭戴著手套拿起來,扭頭對呂天順吩咐道:
“你過來幫我看看底部血的顏色?!?/p>
濃稠的血液粘在沈悠萍頭顱下方,似乎已經被磨平整。
呂天順吞了口唾沫,探頭往下看,
“黑…黑的,聞起來很臭,像死老鼠?!?/p>
“這樣的嗎…”
沈諭思索兩秒。
突然挑了下眉,頓悟了,
“等會,我好像知道兇手是怎么提前殺死沈悠萍的了。”
呂天順瞪大眼睛:“你說。
不過這樣想想,案發時我們都在客廳里,七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絕不可能有時間殺沈悠萍?!?/p>
“這樣一來的話,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案發現場兇殘獨特,充滿了藝術感。
如果要設置機關,不僅殺死沈悠萍,還得利用她的頭顱做出血腥擺盤。
這也……太難了吧?
什么機關能達到這種成效呢?
呂天順盯著沈諭,似乎很想知道結果。
沈諭淺淺的賣了個關子,便直言不諱,
“我們當然不可能做到了,”
“但是,沒人說這里不能用異能sharen啊?!?/p>
“別忘記了……”
她看向別墅里各懷鬼胎的玩家們,
“我們可不是,普通人?!?/p>
呂天順眉心一跳,恍然大悟,又覺得一陣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