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恐怖副本的時候放情歌,能想出這種模式的系統也是人才。
沈諭額角青筋狂跳:“密碼的,你們是不是有病啊!”
說著又朝精神病們怒吼,“夠了,回去!”
精神病們很是委屈:“老師,你不帶我們上乞力馬扎羅山了嗎?我們還想住進你的膀胱。”
“滾啊啊啊啊!”
沈諭拖著錢飛快往樓上跑去。
可腳下的樓梯在突然間變成了自動扶梯,還是向下的那種。
沈諭無語了:“該死的機制!”
她不得不停了下來,讓自已重新回到精神科室的門前。
可出乎意料的,精神病們也停了下來。
它們糅合在一起的身體皮肉翻卷,長出了幾十只耳朵。
只留下一張嘴對著沈諭說:“老師,你聽到了嗎?”
“怎么,有人在唱歌啊?”
沈諭側耳一聽,恍然間發覺整個樓梯間的最上方,似乎還真的飄揚著某種樂音。
模糊悠揚的聲音回蕩,空靈久遠,又帶著無法觸摸的神秘。
漸漸的,她也能聽清楚其中的歌詞。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離開了媽媽的懷抱……”
歌聲頓了頓,接觸不良般“刺啦刺啦”
的響著。
隨后響起道笑聲,才唱下去:“離了媽媽的懷抱,孩子死去了~”
“那里有只杜松子鳥,殺了他的心上羊,”
“我親愛的亞當,看我把命喪~”
空靈的樂聲陰森無比,沈諭還想聽得更清楚些。
嵌合在墻洞里的精神病怪物們,卻驚慌失措的往后擠壓縮了回去:“老師,我家廁所水燒開了,下次再見。”
沈諭好笑的抱著胳膊:“不是想出來嗎?這就慫了?”
精神科的墻面再次恢復了平靜,扶梯也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沈諭不再遲疑,轉身往樓上走去。
這一次她停在消防通道門前,認真看了眼科室的標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