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歌藏在柴房縫隙后,瞇眼看著刑架上的陳鐵衣。
陳鐵衣的衣衫似乎染有一絲血跡,僅剩的左臂被鐵鏈勒出深紫淤痕,額角一道傷口還在滲血,順著下頜滴落。
還好身上并沒有什么致命傷。
陸九歌嘖了一聲,心里暗罵:“
這老陳,就是不聽小爺的勸!
!
早說了這些所謂的乾王府留下來暗子靠不住,榮華富貴面前,誰還記得什么舊主?偏不信!
更不要說這乾王府十年前便已經被鏟除了!
!
“
可看著陳鐵衣這副模樣,他眼神又冷了下來。
這些年老陳待他不薄,雖說嘴上總罵罵咧咧,可該護著他的時候從沒含糊過。
現在倒好,被人吊在這兒。
“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陸九歌眼神閃過一絲殺意,掌心之中浮現出一簇太虛神炎,不過很快又收了回去。
對面那人應該就是陳鐵衣此前提到過的宋寒舟,看他此時散發出來的氣息,應該便是逍遙天境,比如今處于宗師境的陸九歌還要高一個大境界。
“唉!
若換做以前,就這種境界,在小爺我眼中,也只不過是一直螞蟻罷了。
此時卻得讓小爺我重視起來,這種感覺,還真是不爽!
!”
藏在暗處的陸九歌挑了挑眉,
“再看看情況,這家伙似乎對老陳沒有殺心,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免的小爺我暴露了修為!
!”
陸九歌遲疑了片刻之后,決定再看看情況。
而這時,宋寒舟背對著陳鐵衣,慢條斯理地倒了杯茶。
茶水溫熱,白霧裊裊,襯得他聲音愈發低沉:“
陳大哥,你別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