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醒的記憶,殺得蘇雨眠措手不及。
那個胡攪蠻纏、揪住人家衣領(lǐng)不放的人是自已?
對上男人戲謔的目光,她尷尬得腳趾抓地。
邵溫白:“想起來了?”
“對不起,我……”
“這個問題還用問嗎?當(dāng)然不行了。誰愿意讓人敲自已的頭?又不是木魚。而且你不是也說了,敲多了會變傻。”
他一句話瞬間化解了蘇雨眠一半的尷尬。
“那你還敲我的頭……”她小聲嘀咕。
后面這段想起來了,自然前面那段記憶也逐漸清晰。
明明就是他先動手……
邵溫白正色:“還是那句話,酒可以喝,但不能貪多。”
“嗯嗯。”
蘇雨眠哪敢反駁,鵪鶉一樣乖乖點頭。
“聊什么呢?”蘇晉興洗完手回來,端起梨湯一口喝完。
邵溫白則小口慢品,嘴角含笑:“在說喝酒……”
“對了,說到這個,小邵啊,你中午留下來吃頓便飯,咱們小酌一杯,上次說到那個核能發(fā)電新技術(shù)……還沒說完呢,今天繼續(xù)聊!”
邵溫白沒有第一次時間應(yīng)下,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蘇雨眠:“你說呢?”
“還、還是別喝酒了吧?”
喝酒壞事啊!
“教授下午還要去實驗室,對,要去實驗室,不能喝。爸爸你也別喝了,吃個飯就挺好。”
蘇晉興點頭:“那小邵是不能喝。咱們爺倆自已整點就行。”
“哦?”邵溫白挑眉,“雨眠很喜歡喝酒嗎?”
“喜歡啊,昨天還說要陪我喝一杯來著,結(jié)果被她媽媽攔下了。”
蘇雨眠頭皮發(fā)麻:“……”眼睛都眨酸了,您是一點沒看見!
“不過她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不經(jīng)常喝,只偶爾嘗個一兩口。”說到這里,蘇晉興好似想起什么,找補道,“上次是例外哈。”
蘇雨眠:“……”
邵溫白卻笑起來,認(rèn)真點了點頭:“嗯,她的確事事有成算,處處有分寸。”
“嘿嘿……”女兒被夸,老父親憨憨傻笑。
中午還是蘇晉興下廚。
他動作快,效率高,沒一會兒就弄了一大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