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兄弟們都沒傷著什么要害吧!”王誠將曹林一行人送走后,轉身對著跟在身后的金衛國關切地問道。
“有幾個兄弟手腕和脖子有點燙傷,不過都不算嚴重,已經送去廠醫務室了。”金衛國趕忙匯報。
“受傷的同志,一定要照顧周全!廠里等會兒會組織慰問,你通知保衛科的兄弟們先別換衣服!”王誠臉上帶著笑意,心里清楚,這滿是煙塵的衣服,正是大家努力的見證,換了衣服,領導又怎能直觀看到他們的付出呢。
“好嘞!”金衛國應了一聲,便轉身去傳達王誠的指示。
沒過多久,廠里的馮書記匆匆趕來了。馮書記今日去冶金部開會,剛一回廠就聽聞了火災之事。雖說平日里他不怎么直接處理廠里的日常事務,但作為一把手,關鍵時刻露面是必不可少的。
只見馮書記步伐穩健地走到眾人面前,神色莊重又帶著幾分欣慰地說道:“同志們!你們這次干得非常出色!咱們保衛科,當真是名副其實!剛剛我們開了廠黨委會,一致決定,保衛科的同志們集體記二等功一次,相關報告已經上報給部里了。”
頓了頓,馮書記目光掃過那些參與救援的工人志愿者,接著說道:“工人志愿者們,同樣集體記二等功!受傷的同志們,每個人都會得到相應的補貼!”
聽到這些話,一旁的賈東旭心中愈發后悔不迭。他眼睜睜看著別人因這次救火行動獲得如此榮譽,而自己卻因師父易中海的阻攔與之失之交臂。易中海看著眼前這些只有些許小傷的眾人,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無奈。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或許就該讓賈東旭去試試了,可世事難料,一步錯便步步錯,不屬于自己的榮譽,終究是難以觸及。
這時,馮書記將目光投向了王誠,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問道:“你就是新來的王誠王科長吧!”
然后對著王誠伸出可手,示意要和王誠握手。
“這是軋鋼廠’啊!還有你們大家。”說著,馮白逐個與參與救援的人員握手,那親切的態度,絲毫不避忌眾人身上的污漬。馮白雖然平日里主要負責處理黨務,較少插手廠里的具體事務,但能穩坐這個位置,足見他是深受黨和國家信任之人。也正因如此,他在廠里并無敵人,楊德華、李新民等人都對他敬重有加,而他自己也樂得這份清閑。
忙碌了一天,終于到了下班時間,王誠如往常一樣去接甄榕。甄榕一見到王誠,鼻子一皺,立刻嚷道:“你這是怎么了!身上一股子煙熏火燎的味道!”
王誠雖說已經換了身衣服,也簡單擦拭了一番,但那股濃重的味道依舊殘留著。
“額,那個今天廠里失火,我們保衛科全力滅火,我離火源近了些,所以身上這味兒散得慢。”王誠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你沒事吧!讓我看看!”甄榕向來大大咧咧,說著就在部委門口,伸手就要去掀王誠的衣服查看。王誠嚇了一跳,趕忙伸手按住她的手,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姑奶奶,你干什么呢!大庭廣眾之下,手別亂摸!”
甄榕卻不管不顧,依舊執意要查看。王誠無奈,只好說道:“我真沒事,我是科長,哪能輕易冒險沖進去呢!”
“你們干什么呢!成何體統!”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傳來。王誠心里一陣不爽,暗自嘀咕:這誰啊,這么愛多管閑事?甄榕聽到這聲音,神情瞬間一愣,她自然聽得出,這正是自家老爹的聲音。
“爹!”甄榕轉過身,立馬換了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甜甜地喊道。
“這是誰啊?是不是白正文那小子介紹的那小子!你也不知檢點!算了,今天跟我回去,別去你姐家了!聽到沒。”甄前方一臉嚴肅地說道。
王誠抬眼望去,看著眼前這位略顯威嚴的老頭,實在難以想象,他竟能生出甄榕這般如花似玉的女兒,甄芹也是如此,只不過生孩子后身材走樣了,否則同樣不會遜色于她妹妹。
“你是不是傻啊,還不叫人!”甄榕見王誠愣在那兒,著急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提醒道。
“你好!甄伯父!我是,我是!”王誠一時有些慌亂,竟不知該如何介紹自己的身份。甄榕見狀,急得不行,搶著說道:“爹,這是我對象,王誠,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
“我沒問你!”甄前方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兒,甄榕頓時有些不開心,嘟囔著:這老頭今天怎么這樣啊。
“那個,甄伯父,我是小榕的對象,本來就打算過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日子去拜訪您的,沒想到今天在這兒就碰上了。”王誠很快鎮定下來,心里想著,自己一個穿越者,還怕眼前這個小老頭不成?于是臉上又掛上了笑容,不卑不亢地說道。
甄前方上下打量了一番王誠,見他雖長相英俊,卻毫無輕浮之氣,身上那股從戰場上磨練出的英武氣息,讓他頗為滿意,不禁微微點頭,說道:“小王是吧!不錯,有股子殺氣。這周末!來我家,現在雖說提倡自由戀愛,但想娶我女兒,你總得上門提親吧!”
“老頭,你說啥呢?不理你了!”甄榕一聽,又羞又急,拉著王誠就要走。甄前方也不惱,繼續說道:“別忘記了!周末!”
王誠趕忙停下腳步,鄭重地說道:“好的,甄伯父,周末我一定準時來拜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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