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神之子看著大胡子掏出來的那個鐐銬,他每一根在身后蠕動的觸須都緩緩的飄起,瘋狂的朝大戰鐵籠的每一處敲打,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
他現在是最渴望自由的,他也不可能帶上人類給他準備的枷鎖。
真的戴上那個東西,他的自由與否還擁有意義嗎?
那只是虛假的自由,他依舊被人類牢牢控制著。
那會讓他所付出的一切都變得毫無價值。
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被人類監控起來,他依舊是那個階下囚,被束縛的獵物。
大胡子倒是不急,他安靜的看著神之子的發泄,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一個高高在上的旁觀者。
他在等待,等待著對方發泄完自身的怒火,因為在這種時候,他不管說什么都是沒有意義的。
時間1分1秒的過去,直到坐在鐵籠上的杜姆,撕開了一個巧克力蛋白棒,他用蛋白棒敲在了下方的鐵籠,蛋白棒因為這次敲擊退出了撕開的包裝袋。
同時也因為這一下敲擊,神之子冷靜了下來。
杜姆很自然的吃著蛋白棒一言不發,但是他要做以及他該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了。
神之子冷靜了下來,只不過他依舊用帶著怨念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大胡子,不用懷疑,如果沒有這一層籠子的話對方會毫不猶豫的撕咬大胡子喉嚨。
大胡子自然也看到了那怨恨的眼神,只不過他毫不在意。
很自然的就把那個帶了不明液體的枷鎖晃蕩起來。
“你沒必要憤怒,這個東西只是一種限制你的道具,他并不會束縛你的自由,只用來確保你會離開這個城市的保險。”
“這個鐐銬,它連接的是一枚炸彈,但是這個炸彈的有效距只有20海里,當你離開這個城市20海里的距離之后,你就會擺脫這枚炸彈。”
“當你離開這個城市60海里之后,這個枷鎖也會自動解開。”
“在那個時候你就真正的自由了。”
“我想相對于自由這么點代價并不重要。”
大胡子很淡定的說完了自己的話,然后晃了晃自己手里面那戴著液體炸藥的枷鎖。
神之子死死的盯著大胡子:“你的這種行為是在侮辱我。”
大胡子卻搖了搖頭:“不恰恰相反,我做出這個東西是為了你的安全。”
“你很了解人類這個物種,那么你自然也會知道人類是這個世界上最狡猾也最矛盾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