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道憋了憋,沒好氣的說:“這不叫天譴,這是警告,要真劈,你在我旁邊已經糊了。”
糊……師傅形容詞就不能用文雅一點么?
老道心里也嘆了口氣,“為何要警告師傅?”
小道沒吭聲,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只巴掌大,也不知道什么做的黑色小旗子,朝著火勢越來越大的茅屋祭了出去。
雷火他這道行還撲不滅,正好可以試試這新到手的法寶。
小旗飛出后,在茅屋上空停下,隨即又化出數面,刷一下落在地上,將著火的茅屋團團圍住。
原本越燃越大的火勢立馬像受到某種束縛一樣,張牙舞爪的焰往里壓了壓,隨即嗖一下迅速熄滅。
老道見狀眼睛瞪得老大,半響才找到聲音,“師傅你這……”
“柳道友贈的。”
“!!!”他說呢!能撲雷火的法寶,難怪冒著被雷劈的風險也要泄露天機!
老道有些花白的眉原來如此的動了動,小道士立馬一眼瞥過去。
“人家跟我們師尊是有淵源的,你見哪只妖沒事往我們龍虎山跑,我還那么招待著?”
“什么淵源?”老道好奇的問。
說起來,他跟師傅七十年多年,見那條蛇妖上門也有五六次了,一般的道友來訪不奇怪,但妖……哪只妖沒事來他們這亂晃。
“說來話長。”小道見火勢已滅,將黑旗收回。
“那師傅可以長話短說嘛。”
“房子都沒了,說什么,你先去找些弟子過來,讓他們重新建屋。”
“……”
另一邊的洞府內,被紅綢半吊著的林聞藝撅著小屁股不斷朝身后那根滾燙粗碩的肉棍上蹭。
“進來、嗯……很癢……”她蹙著眉,表情難耐,布滿情欲的雙眼依舊迷離,卻不再像之前那么渙散。
他說的是真的,自從剛才他渡了那口氣給她,她不僅很快就緩過來了,而且好像連酒意都散了,只身下渾身的燥熱。
尤其是被塞了紅色藥丸的xiaoxue,不僅癢,還很空,急需被粗碩的硬物塞滿,像之前那樣被又狠又重的操干。
她很清楚,只有那樣,才能將那種磨人的癢意和空虛感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