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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沸揚揚的“誣告案”最后因證據不足陷入停滯。
費爾曼無法證明陳欣怡是被江南教唆,同時陳欣怡這邊也拿不出證據證明費爾曼強迫了她。
案件沒有進展,但這件事卻鬧得越來越大,到最后在有心人的指引下發展到了要求比賽組委會斷案的程度。
群情激奮,江南在事發后的第七天接到了組委會通知,上面要求他和費爾曼陳欣怡全數到場。
他們要開會討論三人如何處置的問題。
江南過去的時候,陳欣怡和費爾曼已經到了。
區別是前者眼眶通紅又氣又怨,后者卻信誓旦旦有恃無恐。
心里一沉,江南走上前去站在陳欣怡一步距離,恰好隔開費爾曼的視線。
“進去吧,到時候我坐你旁邊。”
江南的眼光中不乏關心,但又很禮貌。
察覺出他對自己的維護,陳欣怡終于笑得釋然。
那天菲奧娜也敏銳得察覺出了她的情緒。
她沒有規勸自己,只是淡淡得留下一句。
“我知道求而不得的滋味非常難受。但是,我們的人生不止有那一件事,怎么樣生活都要接著過。”
看得出來菲奧娜很不會安慰人,說出口的話也相當冷硬。
但陳欣怡卻奇異得感到了安慰。
是啊,她的確喜歡江南,但那又怎樣呢?
這就意味著江南一定要接受或者回應她嗎?
如果她這么以為,那她跟費爾曼又有什么區別。
認識這段時間江南兩次護住他,不,加上這次是第三次。
作為朋友做到這個程度已經足夠了。
她也該從自怨自憐得語氣中掙脫出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