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進入那座廢墟大殿外,還沒有發(fā)現(xiàn)在離它不到十來丈遠的地方,居然有座古老的鐘塔,正安靜地立在此地,東筱祺抵達這里的時候,還以為那個聲音是葉家的那兩兄弟意外的墜落在這里所發(fā)出的響動,結(jié)果這里卻空無一人。
“怎么可能?這萬里黃沙底下居然有座塔。”在昏暗的光線照射下,東筱祺看到遠處的有座塔影的折射。
“那巖石帝可沒說過這里還有一座塔,難道是被他給鎮(zhèn)壓的某種兇物?他作為遠古七帝之一,又身負如此大能,在他的帝墓附近,有這么一座妖塔,估計也在意料之中。”燭顓感覺到越是靠近塔中央,它就越感到心慌不安。
“恐怕你說的是對的……”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來到塔前,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塔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嚎叫,那聲音恰似有人在吹笛,時而如泣如訴,又酷似某種動物在哀鳴。
“這塔里傳出的聲音時斷時續(xù),我仔細聽了片刻,好像就四個字。”
“什么?你聽出來了?”燭顓驚詫地問道。
這時,東筱祺的臉色驚恐萬分,和之前接受傳承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它好像在說,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燭顓擔心東筱祺會做出蠢事,焦急地說:“既然是巖石帝把這座妖樓鎮(zhèn)壓在此,就說明里面關押的妖怪絕非你能應付的。”
它生怕東筱祺一時沖動,放出這遠古的妖怪禍害人間,到時候不止東筱褀的命不保,可能連自己都會一同栽在這里。
“可是它喊的很撕心裂肺,估計被關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現(xiàn)在有土源符符印和萬斤神槍罟朔之鴻,區(qū)區(qū)一個妖怪,能拿我怎么樣。”東筱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仿佛是鐵了心要去開門。
“你瘋了嗎?東筱祺,這座妖樓既然被困在這里,那就說明巖石帝在生前是絕對沒有能力去徹底消滅關在里面的妖怪,你要是把它放出來,小命就不保了!”聽到燭顓的警告,東筱祺渾身陡然一震,眼眸從渙散變得回過神。
“我剛剛是怎么了?”他扶住腦袋,咬牙站穩(wěn)腳跟,道:“燭顓,這妖樓好像有攝人心魄的能力,我剛才應該是著了魔,沒聽清你說的話。”
見到他已經(jīng)恢復神智,燭顓這才松了口氣:“難怪剛才我怎么喊你,你都當做耳旁風,巖石帝既然沒提醒你這妖樓的來歷,想必是疏忽了這個關鍵,他把這座妖樓給鎮(zhèn)在這里,肯定是不想讓里面的東西跑出來。”
“廢話,我剛才靠近這鬼樓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給控制住了,情不自禁的就要去開那扇門。”喘息片刻,他再度抬眸望去,只見那座妖樓外層陰風陣陣,大門的位置上有一把鎖。
“這座塔上的鎖,能困得住妖怪的,必然也不是凡品。”東筱祺走前一看瞧到這妖樓被一把連環(huán)鎖給緊緊封閉,周圍不斷涌出的妖風讓他感覺心神不安。
“此妖過于危險,必須永久封存。”幾行大字刻在連環(huán)鎖上,應該就是巖石帝在提醒后來人絕對不可打開這串鎖。
“還真的是妖樓!不好,那股妖風要跑出來了!”他連忙后退,手中一輪槍芒閃過,喚出罟朔之鴻的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股不明的黑色氣體給侵蝕。
“東筱祺,你的手被什么毒氣給沾染了!”燭顓大喊,他目光一驚,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沾染到這股妖風,手臂忽然被急劇染黑,罟朔之鴻也因為他沒有源力凝聚在手心支撐而被收回進神識氣海里。
“這該死的妖樓,凡是靠近的活物都會被沾染到這層妖氣給侵蝕五臟六腑。”他暗罵道。
“哈哈,如此敏銳的觀察力,只可惜發(fā)現(xiàn)得太遲了,妖氣定會讓你命喪黃泉!”此時,那座妖樓中傳出一句話,聲音猶如夜梟尖叫,刺耳尖銳。
“區(qū)區(qū)妖氣,還能毒死我不成?”他艱難地站著,卻覺渾身無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原來,這妖氣如毒蛇般正逐漸侵蝕他的身體,剝奪他說話的能力,直至呼吸終止。
“那就要看你的修為抵抗如何了,你如果只是來尋找?guī)r石帝墓的話,又怎么會誤入此地,不過既然來了,就留下做我的同類。”
……
“才出狼窩又入虎口,東筱祺,試試用罟朔之鴻來抵抗毒氣。”聽到燭顓的提醒,東筱祺原本慌亂的情緒,也逐漸安靜下來,靠著一絲意念喚出那把神槍立在地上,這妖樓既然會被巖石帝鎮(zhèn)壓在這里,那巖石帝賜予自己的罟朔之鴻也一定有辦法壓制沾染在自己手上的毒氣。
“還在掙扎?就算你有罟朔之鴻又如何?還不是照樣祛除不了妖樓的妖風嗎?”那聲音古怪得很,東筱祺閉眸運轉(zhuǎn)內(nèi)力,結(jié)果罟朔之鴻非但沒能幫助他祛除手上的毒氣,還因為他中毒已深自動縮小回到神識氣海,神槍收回體內(nèi)后,他捂著xiong膛急劇咳嗽,只能用最后一個辦法了,那就是用巖石帝送給自己的土源符符印。
伴隨著他手掌的抬起,那枚神秘的符印漸漸浮現(xiàn)。他企圖將其用符印來祛除體內(nèi)的那些附骨之疽,他心中暗想:既然源符是翎界天地本源的化身,鎮(zhèn)壓這些妖祟,肯定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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