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船劇烈晃動,若非戰(zhàn)船上的守護陣法,此時恐怕已經(jīng)發(fā)生側(cè)翻了。
“怎么回事!”
“是海獸!”
而后戰(zhàn)船上的眾人便看到一只只飛魚從海底一躍而起,向著戰(zhàn)船狠狠沖撞而去。
但籠罩著戰(zhàn)船的金色光罩,像是銅墻鐵壁一般將這些飛魚和戰(zhàn)船隔絕開去。
“不要理會,快速離開這片海域便是。”戰(zhàn)船之上,一名老者沉聲說道。
而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三艘戰(zhàn)船沒有一絲猶豫,當即加快速度準備離開這片海域。
“那位是”方寒有些疑惑,那位老者的話能夠讓所有人言聽計從,按理來說應該地位不低。
只是方寒他們從上船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名老者。
“他是我們島主府為了航行安全,而特意招攬來的。這樣的人還有許多,但凡是我們島主府的船只,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無邊海域不是大陸,在海域上航行時遇到海獸是常有的事。有他們在,也能盡量避免在海獸的襲擊中而發(fā)生船毀人亡的事情。”楚風為方寒他們解釋道。
聞言,方寒等人不由看了眼周圍。
若非有著陣法的守護,那成千上萬的飛魚恐怕早已將船只撞得支離破碎。
一旦船只被毀,在這沒有什么著陸點的海域,對天武境之下的武修來說,簡直是必死的局面。
在那名老者的指揮下,三艘戰(zhàn)船很快便離開了這片海域,而那些飛魚也不再襲擊,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這無邊海域果然和傳聞說的一樣,波濤洶涌和風平浪靜發(fā)生轉(zhuǎn)變,也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其中一名年輕煉器師說道。
隨著戰(zhàn)船來到黑巖島,方寒等人便在楚風的帶領下來到了島主府。
“這就是秦兄所在的島主府嗎,這些人的實力都好強。”
“實力暫且不說,從我們上岸一路走來,這些士卒身上都透露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顯然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存在。”
島主府,議事廳。
“諸位遠道而來,辛苦了。”秦乾笑著說道。
“客氣了。”
“秦兄你這叫什么話,你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別說你在黑巖島,你就是在那九霄云外,我們也得想辦法去找你。”韓天開著玩笑說道。
這次來到黑巖島的煉器師一共有五人,其中以方寒的煉器水平最高。
但這韓天,卻是煉器天賦最高的一個。
若非散修出身,身后沒有一絲助力,他和方寒之間在煉器上孰強孰弱,恐怕還真是未知之數(shù)。
可以說有這二人在,島主府今后在煉器上,不至于是一無所知的門外漢了。
甚至還可以通過他們,培養(yǎng)出更多島主府的煉器師。
夜晚,秦乾直接在島主府中舉辦宴席,為方寒他們接風洗塵。
“秦兄,我和父親”方寒猶豫再三,正要開口,便被秦乾阻止。
“方兄,你們在方家的事情我都已知曉。至于方伯父,這一身實力即便是在島主府也是難得的高手,不如今后就留在我島主府擔任一名供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