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瑯驚叫一聲,下意識撲過去:“阿黎!”
榮國公夫人的腳才邁出去半步,就生生頓在原地。
榮國公和傅晏銘被這一幕驚住了,盈珠卻很淡定地轉(zhuǎn)身,拿起信件旁的香囊和玉佩。
“就算信不行,那這香囊和玉佩,你們總該認識吧?”
“污蔑!
這是污蔑!”
謝懷英目眥欲裂,惡狠狠地瞪著盈珠:“郡主,就算我心懷不軌做錯了事,你也不該將無辜的傅大小姐牽扯進來!”
盈珠笑盈盈道:“瞧謝世子這著急的樣子,看上去是真的很喜歡傅安黎了。”
“可我明明記得你早已娶了妻,你那妻子也是你主動求娶來的,呀。”
她佯裝驚訝:“那要是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處心積慮的騙了兩個無辜的女子?”
謝懷英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盈珠卻絲毫不懼。
那廂傅安黎被踹中小腹,吐出一口血來,哀切地抬起頭,正要哭訴,卻見榮國公夫人抖著手接過香囊和玉佩。
她恐懼到了極點,帶著哭腔喊:“母親,我沒有——”
榮國公夫人轉(zhuǎn)過頭,眼珠猩紅如血:“阿黎。”
“我待你還不夠好嗎?”
“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的女兒?”
“你明知道這些年我有多盼望著她能回來,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她方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因為嫉妒。”
盈珠看著地上惶恐的傅安黎,心中快意得不得了:“因為害怕我回到榮國公府,會影響她在府中的地位。”
“所以指使謝懷英哄騙我為妾,甚至不惜用那樣卑劣下作的手段。”
傅晏瑯看看榮國公夫人,又看看地上的傅安黎。
傅安黎哭,緊緊地攀著他的手:“二哥,我不是,我沒有……”
傅晏瑯掙扎一下,還是抽出手,快步走到盈珠面前,奪過她手中的信細看。
越看,臉色就越沉。
他此刻的心境,幾乎是和榮國公夫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