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禹白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一臉納悶地看著許長山:“許阿伯,什么東西?你今天難道不是來帶我出去的嗎?”
許長山咬牙切齒地看著季禹白,要不是礙于有獄警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真想一口濃痰吐到季禹白臉上。
季禹白這個狗娘養的鱉崽子把他老許家都掏空了,居然還妄圖讓他把人帶出去?
這家伙不槍斃他都覺得不夠解氣!
許長山努力壓抑了怒火,但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脾氣。
“那個公寓除開我們一家三口我只告訴了你,現在公寓里東西都不見了,你說不知情打死我都不相信,季禹白,你要是還想出去,就別耍花樣!趕緊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我!”
“什么?那些東西都不見了?!”
季禹白如遭雷擊,沒承受住兩眼一番,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獄警沖上來一把扣住了許長山的胳膊:“你對季禹白做了什么?”
許長山嚇得快哭了:“我、我沒做什么啊,他忽然就暈了……”
獄警沒聽許長山的一面之詞:“我們現在懷疑你殺人滅口,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許長山聽到這話兩眼一黑,竟是急怒攻心也暈了過去。
許長山一倒,唯一一個能為許家奔走的人也沒了。
許晴雨一開始還覺得爸爸能來救自己,所以強撐著不肯說實話。
但隨著時間過去,她快要被牢里的日子逼瘋,尤其是在得知李秀慧因為沒錢繳納醫藥費被扔出了醫院的時候她徹底陷入崩潰。
將一家人的計劃全數招供。
許長山終于醒了,但為時已晚。
許父轉移家產搞封資修的事已經板上釘釘。
許家一家三口連帶著季禹白,有一個算一個,齊齊被拉下水。
等消息傳到莘荔耳朵里的時候,已經是她到海島的一周后。
“莘荔,這里有你的信。”
莘荔這幾天都在賀明晝家住。
雖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夫妻。
但賀明晝除開結婚那天露了個面,當夜就收拾包袱跟隨其他人出了海。
莘荔對這事很好奇,本來也想跟上去,但跟賀明晝還沒熟悉起來,她也不敢貿然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