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子本想著借機再懲治一下,沒曾想竟然被調戲了。
“你小子休在嘴上占便宜!這黑石鎮里,敢對那衙門故意挑釁說三道四的,還敢…還敢當眾辱罵當權者的,你是頭一個,膽子真大啊你咳咳。”她刻意頓了頓,沒把“皇帝”二字說出口。
沈硯之后知后覺,這才清楚自己為什么被拖至此處了。原來是自己剛才吐槽了這天昊的狗皇帝啊,此時的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勝過秦風壓制的力量,
“怎么?我說他說錯了嗎?此地知府縱容差役打人扣人,而且對人命關天的命案從不調查,全部判定成自殺或者意外傷亡,這就是你們天昊皇帝選出來的官嗎?”
女子被沈硯之這一句話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心里明白這些話都是真的,雖然想反駁,但實在是無力反駁。
“咳咳咳,算了!秦風把他扔在此處,我們走!”
離去后女子又對秦風耳邊小聲說道:“你去跟著這小子,看他最后去哪兒了。”
“是,主人。”
沈硯之輕蔑的看著這一馬車的人離去,又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外傷:“看來只能一步一步的挪回義莊了。”
不知過了多久,沈硯之終于回到義莊大門口,虛弱的他早已無力敲門呼叫胡伯,當即昏倒在地。而胡伯正在里院整理尸體,當他準備出門買菜的時候看到昏倒在門口的沈硯之,而且還有一身嚴重的外傷。
“哎喲喂,這臭小子怎么睡這了,嘖嘖嘖這怎么傷的那么重啊哎”
胡伯趕忙把這沈硯之扶回屋里,秦風看到此處有些驚訝,“怎么跑這來了,難不成這小子是?趕緊回去和公主匯報!”
褪下沈硯之的衣服時胡伯不禁露出一絲心疼的神情,看著昏迷的他自言自語起來:“你這愣頭小子,不用猜肯定是去衙門門前,然后被打成這樣的,年輕人還是太沖動了。”
看著全身的淤青和傷痕,胡伯拿出跌打損傷的藥酒不斷地涂抹在沈硯之的身上,意味深長的說道:
“臭小子,你這一身的好本領可不能在這黑石鎮白白浪費了啊。”
可能是胡伯涂抹的力度過大,沈硯之被疼醒了,那面部扭曲的宛如一個剛包好的包子。
“好痛!這是在哪啊。”
“哼,在十八層地獄!你個臭小子。”胡伯打趣著說道。
“胡伯,我回義莊了?我還真走回來的啊”沈硯之強忍皮肉之痛從床上坐起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被打傻了啊。”
胡伯坐在對面,抽出自己的煙桿對著自己的鞋底磕了磕,“臭小子,你是不是不信邪非要去試試那衙門是否真如外面傳的一樣啊。”
沈硯之揉捏著自己的脖子點點頭。
“這黑石鎮地處邊境偏遠地區,受朝廷管制自然不會太大,說句以下犯上的話,這和一小國沒什么區別。基本上都是衙門說了算,你一個小小看尸人又怎能與他們抗爭呢。”
“可我親眼看到那李仵作被那些混蛋差役帶了進去,到現在都沒出來。”沈硯之越說越生氣,“還有!我被一女的挾持了,還被他那個護衛拖拽又被打了一頓。”
“女的?護衛?你個臭小子不會又背著老子惹到什么大麻煩吧。”
“我怎么知道,對了那李仵作被抓進去啥時候出來啊。”
胡伯嘴角微翹,深深抽了一口煙,“他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