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紅說今晚不走了,就住在這兒。
我聽后感到相當突然,她這是哪根神經不對,怎么突然又跑了來,而且還不走了?于是說:“你沒到家?還是到家后接著就回來了?”
“到家了。突然想起了你,就回來了。怎么,我來你竟然還不高興?”她問我。
我說:“不是不高興,是太突然。”
“要是感到突然的話,那不是叫驚喜么?我怎么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問起話來,給人咄咄逼人之感。
我只好站在她的面前,說:“我的驚喜是在心里,要是讓人看出來,那不是快樂和悲傷都溢于言表,太不含蓄了吧。”
“那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才有的含蓄和深沉,你,小毛孩子一個,還沒有達到那種境界。我希望接下來你不要和我斗嘴,好好愛我,好嗎?”
“好好愛你,啥意思啊?”
“你愛我啊,你難道不會愛嗎?”
我突然抱住她的頭,在她的臉上使勁親了一口,然后問:“是這樣愛嗎?”
“嗯,還可以更加的深入一些,你不要有什么顧忌,大膽的愛就行。”她說的時候,臉紅了一下。
我故意說:“你不是說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能沖破最后的防線么?我現在要是把你愛了,豈不是早了?”
她扭了扭頭,說:“你這人好無趣。說是這么說,可是如果情到深處,把握不住自己,也就無所謂了。早一天晚一天,還不是都要經歷這一步。”
這個時候她很大膽地看著我,臉色紅潤,像綻放的牡丹一樣鮮艷。而且,她最上面的兩個紐扣開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那什么就跟嬰兒的臉露出了一半似的,還有點羞羞答答的。
我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可能是在路上擁抱表妹月月的情緒還未散去,我從心底生出一種沖動,而且很強烈。
我不敢和她對視,更不敢再去看那個羞羞答答嬰兒的臉,低垂下頭,說:“我去沖個澡。”便急匆匆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