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很多,可是她沈南梔要的比想象中更多。
"夫人,"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您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秦嵐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和謝聿珩,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我的孩子,是他法律上的子女。您現(xiàn)在用錢來打發(fā)我,是想讓您的兒子,犯重婚罪,還是想讓他背上遺棄子女的罵名?"
秦嵐的臉色冷了下來,"沈小姐,我勸你不要太貪心。謝家的門,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尤其是一個帶著兩個來路不明孩子的女人。"
"來路不明?"沈南梔重復著這四個字,眼底的冷意更甚,"我孩子的父親是誰,這個問題,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秦嵐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磕在茶臺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你還真敢說!你以為我沒查過你嗎?沈南梔,或者我該叫你,姜榆?"
她身體前傾,眼神像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沈南梔。"當年在大學,那個跟在我兒子屁股后面,死纏爛打的兩百斤的胖子,不就是你嗎?你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懷上我謝家的種,現(xiàn)在又換了張臉回來騙婚,你以為我謝家是垃圾站嗎?"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沈南梔最痛的傷口上。
原來,他們什么都知道。
原來,在他們眼里,她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笑話。
可是沈南梔早就百煉成鋼,這點羞辱傷不到她分毫,之后讓她斗志昂揚。
她正要開口,茶室的門,卻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
"誰準你動我的人?"
謝聿珩凜冽的聲音,夾雜著一股駭人的怒意,傳了進來。
他邁著長腿,幾步就走到了沈南梔身邊,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她護在了身后。他甚至沒有看自己的母親,只是低頭,看著沈南梔那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眉頭狠狠擰起。
"她跟你說了什么?"
沈南梔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聿珩,你來得正好!"秦嵐站起身,臉上是恨鐵不成鋼的怒氣,"你看看你找的這個女人!她就是個騙子!她回來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