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霄提著藥回到了家,將面前上的藥涂抹在林青挽腫得似乎一戳即破的私處上,女孩緊閉著眼,帶著清爽涼意的藥膏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明妍的小臉更添幾分嬌媚的水光。
而后林云霄輕輕帶上臥室的門,下頜繃緊,黑暗處只余明顯而緊致的肌肉線條,沉思片刻的他緩步走向母親辦公的書房。
一陣清脆的聲響劃破寂靜的夜,而夢中的女孩仍在沉睡。
——
林青挽睜開迷蒙的雙眼,殘留的睡意順著薄荷味牙膏的刺激而逐漸消散,鏡中的她披散著一頭及腰長發,臉頰上被初晨暖陽熏染上金黃色光暈的毛發讓她變得像是一顆毛絨絨的小桃子。
明凈慵懶的眼眸閃爍碎光,宛若一顆黑葡萄,被露水澆灌得甚好。
下一刻,她不經意瞥見桌案上工整的作業,翻開一看,空的題都寫上了答案。
林青挽留的作業不算多,大多都是不需要計算的文字題,但要做完也得花好幾個小時,她已經能想象到哥哥寫得腦袋昏沉欲睡的可愛模樣。
哥哥不是個好相與的人,放蕩不羈,脾氣差,和他們的已逝的儒雅父親相差甚遠,和他們沉穩心機重的嚴厲母親也談不上幾分相似。
但唯獨對她,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突然多了個未婚妻,他和媽媽連通知她一聲都沒有。
不可饒恕!
林青挽帶著滿腹黑水走下樓時,媽媽和哥哥已經在沉默中享用早餐。
媽媽年輕時并不是一個規律用早餐的人,直到父親因病去世,她也上了年紀,開始格外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開始規律生活,但早餐就從未和他兄妹倆一同享用過。
未知的驚恐冒出細小的枝丫,順著腳底盤旋上升,延伸的枝條蔓延至腿根,麻痹掉了她半個身子。
林云霄側著頭回避林青挽沉悶的視線,低垂著頭,烏黑發絲遮掩雙眸。
然后,她影影約約瞧見他臉頰上的五指印。
如此醒目,燎起她心底的熊熊烈火。
片刻后,火焰熄滅,她落座,溫婉地享用餐盤里的寡淡食物。
母親離席,林青挽緩慢咽下盤中最后一塊番茄。
身子微微泛著酸,私處卻消了腫,她知曉林云霄事后的呵護,這讓她肚子泛酸,眼眶干澀。
林青挽從冰箱取了些冰塊,用毛巾包了起來后,輕輕貼在林云霄發腫的臉頰。
林云霄盤中食物剩得多,想來也是沒胃口。
“阿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