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信
第二天一早,姬發半醒未醒,就gan覺xiong前又酥又麻,是殷郊在rou他的nai,背后是他cu重的chuan息聲,tui間還有威風凜凜的東西抵著,隔著kuzi也能gan受到炙re。
覺是睡不著了,姬發被摸得心慌意亂,正想從了他,卻突然發覺xiatishire粘稠,小腹也微微gan覺到墜脹疼痛。
他暗dao不好,推開殷郊作亂的手,低tou一看,果然,月信來了。
殷郊繼續從背后纏上來親他:“怎么了,不想要?”
姬發躲開他的吻,嘟囔dao:“癸shui來了。”
早不來晚不打算來,偏偏挑這個時候,無可奈何,殷郊拉開床帷,xia床打算喚人j來伺候。
姬發盯著他寢衣xia一zhu沖天,遲疑dao:“你……”
殷郊毫不在意:“過會兒就xia去了。”
姬發羞憤:“你想讓他們都看見嗎?”
“哦。”殷郊又乖乖坐回床上,喝上好幾杯昨晚剩的涼茶,tei的邪火才終于壓xia去。
姬發的月信并不準時,甚至稱不上“月信”,可能是陰陽平衡的原因,有時幾個月也不會chu現,只是每次來都痛得厲害,用他的話來說堪比哪吒鬧海。
其實也不是不能忍受,畢竟習武多年,又上過戰場,這痛比起血淋淋的傷kou還是輕松一些,只是這痛是斷斷續續的,時不時伴隨著zhong脹與墜落gan,實在不舒服。
以前在家有哥哥無微不至關懷,和殷郊在一起后每回都被好好an著休養,導致他也習慣了月信時休沐,好好休息。
姬發從衣箱里找chu月事帶,又換了gan1凈的衣服,他shenti的秘密只有家人和殷郊知dao,如若留宿王府,用過的月事帶會直接焚燒。姬發曾在野外救xia一農家女zi,殷郊將她安放在王府里zuo侍女,對二人忠心耿耿,每次宿在王府,都是她來伺候,這些東西也是由她來chu1理,完全不用擔心會xielou。
床榻已經被收拾一新,姬發在侍從的伺候xia洗漱完,靠在床tou,享受殷郊的投喂,這紅糖湯圓又香又甜,吃j肚里nuannuan的。
兩人甜甜蜜蜜分shi完早膳,殷郊仔細地給他ca嘴巴。
姬發突然想起重要的事,連忙dao:“還未去給王妃請安。”
殷郊將他an住:“你shenzi不利索,過幾日再去不遲,今日我自己去。”
“那怎么行。”姬發掙扎著要起來,“我也沒那么jiao弱,請安也不過幾步路的事qg。”
殷郊qiangyg地讓他睡xia,怎么也不肯讓他起來,姬發拗不過他,只有從命。
殷郊換好衣服,姬發又把他拉過來束發,先取xiatou上的白se發帶,慢慢將他tou發捋好,又輕輕梳理。
殷郊任由他動作,思緒也不禁回到過去,姬發每次留宿院中,早上起來都會親自給他束發,一晃過去這么久了。
他忍不住說起舊事:“八年前,姬尚書再次ru仕,你從西岐來朝歌,你說你要當大英雄,我在父親shen后看著你,覺得你yan睛亮晶晶的。母親說到皇城司要和大家好好相chu1,多交朋友,我從看到你的第一yan起,就認定你一定會是我的朋友。”
“哼哼。”姬發像獎勵一樣親他的tou發,“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不只是朋友,你還是我的世zi妃。”
殷郊想轉過shenzi抱他,又被an住,“等等,tou發還沒nong好。”
殷郊又乖乖坐好,話里有懷念:“發,我想起我們第一回了。”
算起來,所有的第一回,都在那天發生,j展快到殷郊每每想起都會忍不住微笑。
那是一年多以前發生的事,姬昌離京xia田野,伯邑考剛升任大學士,不僅負責修書,還應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