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她這個妹妹。”
“紅萼!……”
虛弱女聲響在寂靜gong中,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咳嗽聲。
但無人應答,瑤華的手虛抓在空中,全shen上xia無法動彈,唯剩xiayan神還可以期盼渴望地盯著門kou。
好半晌,終于響起懶散腳步聲,接著一個碧裙gong女打簾j來,眸zi看向床榻上的瑤華:“紅萼不在,有什么吩咐?”
碧裙gong女甚至已懶得稱她一聲“娘娘”。
瑤華微微閉yan,低聲哀求:“shui……”
近來她的shenzi愈發不好了。
裴信之親自用劍挑斷她的手筋,他用力至深,手腕上傷kou,恐怕難以自己愈合,瀝瀝鮮血總沿著手腕滴答落地,鼻尖浸透了腥味。
冷gong因是冬月,門窗都緊閉著,天黑得很早。她習慣了黑暗,但還沒有習慣疼痛。
碧裙gong女輕嗤了聲,牢牢saosao地從一旁破舊桌案上端來一碗冷茶,遞到了瑤華的嘴邊。
“喝吧。”
瑤華的嘴唇發gan1,chu2到冰冷茶shui,渾shen冷得一個激靈,那gong女極不耐煩:“你還當你是誰?是護國大將軍府的二小jie,是當今最尊貴的皇后么?你什么也不是了!”
瑤華兀地重重咳嗽起來,碧裙gong女瞥了她一yan,望到昏沉光線打在瑤華的臉上,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曾被譽為大雍第一i人的臉,這時候已經血se殆盡,失去昔日顏se。
三dao深深血痕掛在她的臉頰上,幾乎傷得ru骨。
她一時無言,甚至chu現一絲無措的窘迫。
碧裙gong女又嘲nong開kou:“你想不想知dao,紅萼去了哪里?”
提及紅萼,瑤華的yan睛微弱一亮。
紅萼自小跟著她,qg同jie妹,在她落魄的時候,不離不棄,jian持在冷gong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