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他們紛紛看向木木躲在我身后的姐姐,眼中都浮現了深深的絕望。
這時樓下終于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三個蠢弟弟精神一震,立刻自信開口:
“二姐,只要你撤回網上的那些東西,不把我們趕出公司,我們就不跟警察說你故意傷人的事,怎么樣?”
我漠然道:
“不怎么樣,你們四個的傷加起來都不夠把我關一周的。”
“用這個和我談條件,你們當我是傻子不成?”
我從小打大和人打過無數次架,下手有分寸。
雖然黎青青和三個蠢弟弟看著很慘,真去驗傷也驗不出什么。
警察很快坐著電梯上來,嚴肅地問發生了什么事。
我沒理會已經慌亂到丟了神的那群人,主動開口:
“他們報的警,因為我打了人,這四個都是我打的。”
警察經驗老練,一眼就看出他們沒受多重的傷。
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順著不死心的四人做了傷情鑒定。
一看結果,果不其然連輕傷都算不上。
我在警局呆了五天就被放了出來。
這期間我雖然不在,但已經安排好的事情依舊進展順利。
薛氏的聲明讓公司的人都對蕭白幾個和叔伯他們產生了極大的不滿。
在所有人的壓力下,他們和黎青青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公司。
他們一離開,薛氏立刻又發了聲明,說接下來和公司的合作照常進行。
讓黎青青和蕭白他們焦頭爛額的事情還遠不止這一件。
當初他們為了讓姐姐被全網網暴,花錢找了不少水軍團隊。
在我律師朋友的調查下,這些水軍團隊紛紛承認是被黎青青他們買通的。
再加上姐姐在公司被他們折磨的監控證據,律師朋友向我保證一定能讓那四個人全部進去吃牢飯。
我一從警局出來就馬不停蹄替姐姐起訴。
經過法院審判,黎青青構成誹謗罪,還因為她總是搶走我姐姐的各種首飾包包構成了搶劫罪,最終被判了十年。
而我的三個蠢貨弟弟因為犯誹謗罪和強迫勞動罪被判了五年。
聽到這個判決結果,被告席上的四人紛紛癱軟下去,心中滿是絕望。
蕭白他們看著我起身要離開,掛著淚大聲喊住我:
“二姐,二姐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這么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