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種可能在心中冒出來的時候,蘇錦繡難以相信。
或許,只是愧疚補償。
蘇錦繡微微晃頭,將腦海中的思緒撇凈。
望著女孩希冀的目光,她最終沒有拒絕,而是接下那些充滿著童真的畫稿,承諾道:“放心吧,我會把這些東西送到你們口中那位山河哥哥手中的。”
女孩頓時點了點頭,真誠說道:“謝謝。”
蘇錦繡笑了笑。
推了推失神的陸遠舟,笑著說:“旅途還沒結束,開車吧。”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繼續沿著公路行駛。
沿途中的風景與故事,也讓兩人的關系更加親密。
只是,蘇錦繡終究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又一次中途休息時,兩人登上了休息地不遠處的矮山,盡管無法俯瞰到極為遙遠之地,但視野十分開闊。
“阿舟,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蘇錦繡率先問道。
陸遠舟思索許久后,還是開了口:“錦繡,我覺得許山河,應該是喜歡你的。”
聽見這句話,蘇錦繡很是平靜。
事實上,當從村子里出來,再加上沈瑤的失常表現,蘇錦繡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也從中猜測到許山河喜歡自己的事。
只是,這不重要了。
當孩子離去那一刻,她的心早已心死了。
她只想做自己,不想被過去束縛。
正如她之前對沈瑤說出的那句:從今往后,不管許山河是死是活,都和她沒有關系了。
她沒有義務去關心一個陌生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