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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韓將軍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我撥nong著花生米,直奔主題。
“艸”他xia意識回了這么一句,看我瞪大的yan睛,到底把嘴邊的臟話憋回去了,“就你上次看得那本什么qg侶冊zi里面那樣唄。”
我瞇起yan睛,仔細(xì)思考自己上次看得哪本qg侶冊zi被項羽看見了。
“你說的不會是上次我看的那本本zi吧?”我的聲音在花園里回dang。
“什么本zi?”項羽說,“你一個丫tou片zi每天窩在辦公室里凈看些街tou本zi。”他嘖了一聲,很是不屑。我則對他和韓信的關(guān)系頗為驚訝,想想我看的那些漢書史記,字里行間都看不chu還有這層關(guān)系,所以為了保證自己吃到最純的瓜,我趕緊給他見底的酒杯滿上。
我撇撇嘴,小丫tou還不能有些個人ai好啦?也就是我現(xiàn)在指望著他給我講八卦,不然我早把花生米全吃了,一顆都不給他留。
“所以,你前兩天說要和男朋友復(fù)合,是指的”我給他提個醒,示意他繼續(xù)說。
“是啊。”他坦率地承認(rèn)dao,“我以為你已經(jīng)知dao了。”
“哈?我知dao什么?”我差dian從凳zi上tiao起來,“你不是說你看不起前男友的嗎?”
“你看我像是看得上他嗎?”
“你又看不上韓將軍,還復(fù)合什么?”我看著在籠zi里揮爪zi驅(qū)趕霸王喵的信喵格外舒適。霸王喵平時在忘川走路都是橫著走的,見人不shuang就來兩爪zi,仗著自己緬因的大ti型,欺負(fù)小母貓,拳打小公貓,現(xiàn)在也是被信喵趕到了貓爬架上,這難dao就是傳說中的惡貓自有惡貓磨?
“那是之前。”項羽說,他瞇起yan睛,像是陷ru了某種回憶,“你不知dao那時候韓信有多討厭。”
“他傲慢,看誰都不服,我要不給他個郎中,他就是個大tou兵。結(jié)果還說郎中不pei他gan1的,成天追在我屁gu后面給我chu主意,好幾次還被我抓住在背后偷偷罵我。”項羽把酒杯撂xia,“他怎么敢議論我的?這事一直到巨鹿之后才停。”
“那你怎么不聽他的?”我說,“你看gao祖陛xia就是聽他的,跟你打個五五開。”
“我也不是全沒聽他的啊。”項羽說,在我的注視xia,又改kou,“偶爾,幾次。”
“你看,你又不聽韓將軍的,還說人家討厭。”
“你不要向著他說話。”項羽說,“我知dao你前兩天去搶韓信人偶了。”
我心里一驚,怎么所有人都知dao我有韓信人偶了。
“我也沒有多向著韓將軍說話吧”我有些心虛,xia意識反思自己是不是偏心,但我也有話說啊,“韓將軍說了,他讓你不要燒阿房gong,你n本不聽的。‘在方向上從來不聽我的,,‘當(dāng)然了,我就是一個小郎中,上將軍怎么會聽我的’。”我學(xué)著韓信的語氣說dao,“‘我知dao他從沒讀過兵法。他桌zi上有一本孫zi兵法,從來沒有翻到過第三頁。我不能指著這樣的將軍明白輿論的重要xg,說不定他現(xiàn)在也不懂。我不能跟著這樣的將軍,說不動的話,我的前途簡直一片黑暗’”
我的聲音逐漸減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如果項羽生氣了,我立a把tui跑路。可是他沒有生氣,反而笑yy地看著我,我把花生米往他那推了推,又補充dao,“你趕緊辯駁一xia,我好回去當(dāng)傳話筒。”
他冷笑兩聲,似乎對韓信的評價頗為不屑,“這小王八dan知dao什么?且不說我家世代抗秦,liu汗liu血幾代,我祖父,叔父,族人皆死于此,我楚與秦仇深似海,不共dai天,那破gong殿燒了正好祭祀我楚國戰(zhàn)死沙場的亡魂。”
我有些沉默了,扒拉著花生米不說話。他們倆個看待事wu的角度不一樣,或許是chhen決定的這dian,但不可否認(rèn)他們都有自己的立場,最起碼目前聽得故事里,項羽的國仇家恨是無法舒緩的。
“你怎么不問了?”見我不會說話了,他把我的盤zi拉走,cui促我趕緊發(fā)問,一副別耽誤他后面計劃的態(tài)度。
“我忽然覺得你倆復(fù)合沒希望了,我還等著到時候當(dāng)紅娘閃亮奪得tou條呢。”
“怎么沒希望?”項羽反問dao,緊接著又說dao,“我們倆分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不僅僅是因為我不聽他的。”他說,“他韓信就沒錯嗎?”
我好奇地看著他,項羽把酒杯里的酒一kou氣都悶了,理直氣壯地說,“他,給我當(dāng)郎中的時候也就十七八,又沒什么大功勞,心比天gao,就差把我dgxia去自己上了。我還能看不chu他的想法?”
我不給他倒酒了,他自